我 的 知 青 岁 月160


  张开彩色的羽屏

  ——写给张彩苹同学

  2019年9月27日,应原抚顺市第二十中学二年四班朱大鹏同学的热情地邀请,一些同学在玉成中学西侧的青年点酒店聚会,共庆知青上山下乡51周年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了70周年。谢谢朱大鹏同学,为我们创造了这样一个同学之间互相交流的平台。令我们再次想起了51年前的今天,那个细雨霏霏的日子,我们懵懵懂懂的的走向了上山下乡的道路。

  在这次聚会上,遇到了他们班的女同学张彩苹。之所以提起张彩苹同学,源于她的深沉、稳重及落落大方。我曾对她说过,还依稀记得她上中学时的模样,青春而靓丽。但从下乡后,已经近半个世纪时间未曾见谋面。她给我的印象,还停留在上中学时代微弱的记忆,还是那个年代年轻女孩儿单纯的模样。

  和彩苹同学在同学聚会时见过几次面,但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为此,我特意查看了一下过去写的日记,因为每天发生的大事小情我都会在日记中有所体现。希冀在能在日记中,寻觅到第一次见面时的蛛丝马迹。

  有写日记的习惯真好,还真的让我查到了,时间是2016年8月14日。那天应生兆海夫妇的邀请,到他家远洋城附近的一家酒店相聚。两天之后,也就是8月16日,我还分别为新结识的张彩萍、曲桂芳、王长松写各一首小诗。其中,为彩苹同学写的诗中写道:“同学相聚真高兴,偶遇学友张彩萍。中学时代印象浅,花甲之后才幕名。烈焰炙热远洋行,一路欢笑见真情。祝愿夫妇比翼飞,键康长寿永安宁。”

  其实这不算什么诗,诗是有严格要求的。比如三、四句,四、五句要对仗,平仄押韵要求非常讲究,我写的无非就是一首顺口溜。不论是诗也好,顺口溜也罢,都是表达我对老同学的一种希冀和祝福而已。

  张彩苹是哪个彩,哪个苹,我不知其祥。直到这次见面,经询问她本人之后,我才知道她名字后面的两个字是“彩苹”二字。我们都有这样的体会,人的名字叫起来容易,写起来却很容易写错。因此,在没弄清楚名字是哪个字之前,我是不敢贸然动笔的。如果真的写错了,也是对他人的不尊重,这也是我迟迟不敢动笔的原因之一。

  原来还以为彩苹的苹字,是“屏”字呢。如果真是这个“屏”字,彩苹名字则就被赋予了又一层意思,仿佛是孔雀张开了彩色的羽屏。

  经过和彩苹的几次聊天,对彩苹同学的了解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回城后,她曾在东洲区商业局工作,凭我在顺城区工作过的经历,知道商业局的工作人员也属于公务员序列。后来为了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才调到了抚顺市安全仪器厂。他爱人在这家企业当人事处处长,我和她爱人在同学会上,曾见过两次面,很憨厚很腼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工作起来兢兢业业,脚踏实地,为人诚实忠厚的那种人。

  听采苹说过,她父亲在反右时被打成右派。这在当年以阶级斗争为纲,唯成分论的年代,当子女的,该忍受了多么大的思想压力啊!这种波及到子女政治前途的压力,也是非常人难以忍受的。尤其是作为一名知青,在言行上更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否则,这些不当的言论,就会和右派分子的父亲上挂下联,其后果可想而知。

  我也曾问过她这样的问题,下乡时,在一个青年点和其他的同学就没有就檫出什么火花来吗?她莞尔一笑曰:“那时年龄还小,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我相信她的话是真的,不过,同样的年龄,由于思想及阅历的不同,在这方面做出不同的决定,结果也不同。不是吗?有些男女同学早早就偷吃了禁果,这种情况绝非个例。因此,男女同学之间谈情说爱就不单单是年龄大小的问题那么简单了。或许彩苹同学在这方面和大多数的女同学一样,对爱羞于启齿吧,这是我的猜测。

  在我的印象中,彩苹是那种有才华有学识的女性。若不然,怎么能当办公室主任呢?当办公室主任,要有相当的协调能力,组织能力和一定的文字功底,否则是很难胜任这一工作的。如果不是因为照顾家而调到市安全仪器厂,继续在东洲区商业局工作的话,没准现在早已经是县团级的领导干部了,她的人生履历也将由此而改写。

  然而,世界上的许多事情,总是阴差阳错地发生着,谁也料想不到事情的结局会是怎样,所以人生总是有许多令人后悔,令人懊恼的事情。当年,在人生的关键节点,没有什么人高人为你指点迷津,所以就会发生一些令人始料不及的事情。彩苹或许就是如此吧,我这样臆想着。

  令人欣慰的是,她有一双可圈可点的儿女。如今她和老伴儿,每年都到南方度假、过着悠闲,恬静、幸福的晚年生活,这样的结局不也挺好吗!因此,我在心里默默地为他们夫妇祝福着。离100岁我们还有30多年的时间,祝福他们夫妇和所有的同学都能活到100岁。到那时,让我们共举金樽,祝福我们伟大祖国的百年华诞。当我们再次走进恢弘的同学聚会的殿堂,也共祝我们这些老同学的百岁生日,并呼喊出时代的最强音:祖国万岁!知青万岁!”

  在我们欢庆祖国70华诞的美好时刻,再次把我的祝福,送给彩苹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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