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泉南大街警车上 日 内(外)
警车鸣叫着飞驰。冷霜、风杰和梁淑君及宫媛坐在车上,都沉默无语,但惶恐不安,梁淑君怀里抱着自家的宠物猫。
2、 荣军医院门口 日 外
派出所出警民警先一步到达,冷霜等和他们几乎同时下车后向房间飞奔。
3、医院病房门口 日 内
冷霜对派出所民警说:暂且别动,听我的安排。
民警:是。
4、病房 日 内
相持还在继续。童雨把刀抵住培培的颈部,培培惊吓的不敢出声,护士长眼泪满面的惊慌等待着。
冷霜:晓雨,你又在跟护士长阿姨捉迷藏呀?
童雨:方叔叔快来救我,把她们抓起来,她们害我,投毒下药让我吃(眼泪流出)。少顷突然狠狠的说:你不救我就扎死她。边说边她用刀狠狠抵住培培的颈部,已扎出血痕,培培哭叫。
冷霜:晓雨,我相信你讲的话,她们确实不该给你下药,你把刀放下,把培培放过来。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吃药,谁敢再叫你吃药,我就抓她。
晓雨:叔叔你骗我?
冷霜:举着手里的宠物猫。你看它来陪你了,过来抱抱它。
晓雨渐渐冷静。看看方叔叔,又看看他手中的宠物猫。
冷霜:晓雨就是听话,还肯跟护士长阿姨玩游戏。现在晓雨、培培、小猫的三位妈妈分别就在离这不远的地方,游戏结束后,我们要看谁先找到自己的妈妈。
小雅终于放手,培培哭喊着投入护士长的怀抱,母女相拥大哭。
5、天泉禹王路车上 日 内(外)
冷霜:表情沉重的对宫媛等侦查员说:西山顶和这次事件,我觉得晓雨再接受普通常规和药物治疗已经失去意义,她需要的是精神,眼下迫切需要攻克她的心魔,打开的是她的心结。
风杰和宫媛相继点头赞同。
6、县土地局 土地征管科 日 内
甄萍和姐姐郑丽一同走了进来。
乔志刚站了起来:哟,小妹也来啦,请坐,请坐!
姐妹俩坐下后,甄萍开了口:姐夫,我今天来找你想征点地开办留守儿童之家,请你帮帮忙。
乔志刚:你小妹讲了,只要能办的事,我会鼎力相助的。
乔志刚说这话的末了,拿眼瞅着妻子郑丽,看到她对他刚才说话的表情是否认可。
乔志刚:去年,妹夫出了那么大的事,我也无能为力,今天的这点小忙是应该帮的。
甄萍:姐夫,你就别提那个畜生,你一提他我就恶心!现在小浩来城里上学了,我再找个事做做,原来的一切都过去了。我的病刚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我精神好一点,行不行?
乔志刚:好妹妹,对不起,又提了你伤心的事了,该打嘴。
乔志刚说着就抬手做做出打嘴的姿势。
甄萍:别这样,你也是无心的,以后不提他就是了。再说了,他作了那么大的孽谁也帮不了他。
乔志刚:好,永不提他。你说我怎么帮你吧!
甄萍:姐夫,我一个朋友,对培养留守儿童很热心,想办一所这样的学校,你能否批准买一块地,用来盖房子,你看需要哪些手续?
乔志刚:那要看你在啥地方办学校,差别大的很。有的地方我是爱莫能助。别说我,县长也不当这个家。
甄萍:我今天就是叫你参谋参谋,如果不违反原则,你从中帮帮忙,位置越靠近城中心越好,实在不行就远一点,只要周围环境好就行。
乔志刚:我看这样吧,你先找人写个报告,要求条件、标准、面积、招收学生数量等等,然后我们考察调研后,再报局里和分管县长审批,没有具体材料不好办。
郑丽:她一个女人家的哪懂这么多,你就多操操心吧,别再为难她了,你是她哥哩!
乔志刚:我不是在帮她出主意吗:有材料我才好找领导汇报。
郑丽:你全权代表了,我们走。
7、常坟镇派出所 日 内
李成:二位大队长驾到,说明领导对这个案子侦破工作的重视程度。然而这个案子并不复杂,在我和风杰同志奉命赶到时,凶手已被擒获。据他供述:他的妻子在打工地有了外遇,便回来和他离了婚,他感到活着没滋味,就想自己去死,但死之前把儿子也带走。所以他先把六岁的儿子杀死,再杀自己时却不那么容易,思来想去的耽搁了时间,待派出所的同志赶到将其抓获时,还没有自杀身亡,但伤势较重,已送县医院治疗。风杰和派出所一名同志已前往监护,待机讯问,查明案件真相。
冷霜:秦大队,一定要确保嫌疑人活着,伤情一有好转,尽快取得供述材料,确定作案动机。一旦伤势治愈,请梁局长批办羁押手续。结案前我们开一次案情碰头会,座谈分析案件的发案缘由。案件仍由风杰和李成主办,秦大队牵头负责。派出所尽快和村里联系,确定父子二人的身份,并妥善处理好后事工作,我们返回吧。
8、县医院 日 内
秦兵:正给冷霜打电话:犯罪嫌疑人伤势已好转,他对杀人事实供认不讳,案件侦破结果已向社会公布,这起案件案情虽简单,但在社会上造成的舆论却很大,新闻媒体界都对此案进行了报导。县妇女儿童权益保护协会、民政局、慈善基金会等单位都打算把此案作为典型案件在单位进行宣传教育,借此警示人们引以为戒。
9、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办公室 日 内
冷霜:接听后说:媒体报导我们积极配合,但不牵头主办,这有利于展示公安机关的奉献和牺牲精神,密切警民关系,营造警民携手,震慑犯罪分子的有力气氛;不过鉴于近期这类案件发生较多,过多宣传报导易产生消极负面影响,因为是涉及未成年人的案件;我们只要从案件分析总结角度开会小结一下就行了。
10、县医院 日 内
秦兵:冷大队,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这个我来安排,你去听听案件中主人公的悲惨故事,正好为你以后搞公益活动弄点素材。
11、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办公室 日 内
冷霜:OK!就这样,好兄弟。
12、公安局指挥大楼会议室 日 内
秦兵:同志们,今天把大家聚在这里,开个案件小型总结会。目的是通过对这个特殊案件酿成过程的回顾、分析、总结,尽量找出案件的深层次原因,从而为今后县委、政府开展农村、农民工作,提出有益的建议,同时对在座的也是个有益的警示。下面请冷大队讲话,大家鼓掌欢迎。
掌声过后,冷霜:我就不讲了,就按老规矩,听听语言和故事专家风杰说说案件当事人的诸多情况吧。
风杰:冷大队,我嗓子有点哑,能不能换个人说呢?
冷霜:你别跟我撇腥辣味的,又想去我办公室打扫卫生呀?
风杰:好,好,卫生的事让他们干吧,我今天不打扫卫生了,我还是讲吧!
一阵哄堂大笑。
13、(闪回)赶集路上 日 外
前去赶集的人络绎不绝。
一个女青年不注意将她前头的小伙子的鞋踩掉了。
女青年:踩掉你的鞋了,不好意思!
男青年弯腰拔鞋时,回头一笑:没事!没事!
就这一回头,两人对视了一下。
男青年画外音:好漂亮的女孩!莫不是七仙女又下凡了?
女青年画外音:多潇洒的小伙!像人间的董永。
男青年:请问你是哪村的?
女青年:王庄的,我叫王道银。你呢?
女青年:我叫李英。
王道银:奇怪!村连村,地连地的,怎么没见过你?
李英:两个村加起来大几千口人,你怎么能都见过?
王道银:今天要不是你把我的鞋踩掉了,我还是没见过你,更别谈认识了。这……这恐怕是我俩相识的缘份吧?
李英腼腆的笑笑。
画外音:这一对青年男女一见钟情后,经常相约在集上见面,如此一来二去便相爱了。就在他们婚期临近时,李英儿时的伙伴蒋明从南方回来了,在她和王道银婚姻的平静水面上,激起了不小的浪花。
14、(闪回)下集路上 日 外
一辆黑色小轿车鸣着笛打身后驶来,李英不经意地回头一看,小轿车却靠边停下了,从车上下来的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小伙。
青年小伙:李英,还认识我吗?
李英:蒋明!扒掉皮也能认识你的骨头!
蒋明:你不是回大巷吗,上车吧!
李英:我……还……还有他呢!
蒋明:他是谁?
李英:是……是我对象。
蒋明:噢,一齐上车吧!
15、(闪回)下集路上 轿车 日 内
蒋明驾车缓缓行进。
蒋明画外音:我这次回来就打算向李英求婚的,她却有了对象,这这这……怎么办呢?她不还没有结婚呢吗,还有机会,我得争取!
16、(闪回)大巷村 夜 外
电影银幕前坐满了乡亲们,李英也夹杂在人群中。
蒋明让一位小姑娘去喊李英出来,他在草堆后面等着。
17、(闪回)大巷村 草堆背后 夜 外
李英来到,蒋明说:李英,是我,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李英:你不看电影,躲在这里干啥?
蒋明: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聊聊。
李英:什么事,快说,我还等着过去看电影呢。
蒋明:我俩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打小我就特别喜欢你,你能不知道吗?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向你求婚的,请你答应我。
蒋明说着就要去拉李英的手。
李英:不,别这样,我都要结婚了。
蒋明:要结婚,不是还没有结吗,给我一次机会。相信我,我能给你幸福。
李英犹豫着,没有说话。
蒋明:答应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给你……
蒋明掏出两个方盒,朝李英手里塞:这是一部手机和一条项链,收下吧,全当着老邻居、老同学的一点心意。
李英:我不能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也用不着。
蒋明:怎么用不着,现在农村也时兴这个了。这两样礼物没有多么贵重:手机只值四千多,项链才二千元,权当作纪念吧。即使爱情不在,友谊长存嘛!别客气了,拿着吧,又不是别人送的,我是你的邻居加同学呀!
李英:盛情难却,我先拿着了。
蒋明笑笑:这就对了!
18、(闪回)李英家 卧铺上 夜 内
李英翻来覆去睡不着。
李英画外音:看样子蒋明真发了,未婚夫王道银连几千元的彩礼钱都发愁,人家一出手就是大几千块,这样的日子得过。只可惜眼看婚期就到了,我还哪有重新考虑的时间呢?
19、公安局指挥大楼会议室 日 内
风杰:就在李英为此事烦恼踌躇的时候……
冷霜的手机响了,慌忙朝外走去。
风杰:冷大队接电话去了,正好我也歇歇,润润嗓子,大家也可以消停一会。
20、会议室门外 走廊 日 内
童舟在电话中说:冷大队,我是童舟,我现在在县政府办公室,我们的那份申请报告到现在还没有动静。这里工作人员说这份报告需要民政局、妇女儿童权益保护协会、教育局共同研究后都拿出意见才能报分管县领导批准,照这个速度,猴年马月才能办成。
冷霜画外音:连这样的好事都层层设卡,这年头办点事真难!
童舟在电话中催问:冷大队,你怎么不说话?
冷霜:你把申请报告复印一份带回来,下一步我来想办法,现在我在开会,走不开。
童舟:哎,哎,冷大队,时间不等人,你可得要抓紧才行!我听说,最近也批出不少土地,都是外地人来投资建商品房的,这些人都是本地的大腕或者沿海地区的开发商。你看,我们要不要打点一下?
冷霜:什么打点一下?我们办的是自筹和政府支持相结合的学校,有钱还要政府部门支持吗?自己花钱买地建校,本来就没有钱,怎么可能再去送钱,简直是滑稽可笑!
童舟低声地:知道了,我挂了。
21、公安局指挥大楼会议室 日 内
冷霜走进来:风杰,你讲到哪了?怎么停下来了?
风杰:领导接电话,我也趁机休息休息。
冷霜:休息好了吧?接着说。
风杰:由于蒋明的出现,李英为此烦恼踌躇的时候,王道银家吹拉弹唱,敲锣打鼓,抬着大轿迎娶李英来了,不允许她再想,便成了王家的新娘。
22、(闪回)洞房 夜 内
李英拿出那部手机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个没完没了。
王道银:老婆这部手机也是你家陪的吗?
李英:考虑你家有困难,没敢提出来要手机;我哥为了叫我有事和家里人联系方便,他给我买的。娘家人怕我和小姑子处不好,叫我把你家买的这条项链送给她,以后姑嫂处得亲近了,日子也就过得更好了。
王道银:你真好,老婆!
画外音:一年后,李英产下一子。按常理,儿子的降生,应该能给他们的小家庭带来温馨,带来和谐。然而却因生活琐事吵闹不休,王道银还对李英大打出手,她身上的伤不断,这就更让李英思念出手大气的蒋明,一有机会,便拨通了他的电话,倾吐衷肠。
23、(闪回)蒋明创业地 日 内
蒋明接听李英打来的电话:当初你要是同意嫁给我,还有今天的挨打受骂吗?事已至此,我又能怎样?但我很……很……很同意情你!
李英哭了:你帮我……脱离苦……海吧!
蒋明也哭了:这样吧,你先出来打工,我的小公司正好需要人手。
李英:好,我把孩子安顿好,就去打工。
24、(闪回)李英家 午 内
王道银扛着锄头进了家门。
李英:小孩子眼看着长大了,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我想出去打工挣钱贴补生活。
王道银点燃一支烟:一个娘们家出门打工,别人会说三道四的。
李英:远的咱不说,就说咱王庄吧,女人出去打工的还少吗?怎么,我出去打工别人就说三道四啦?我看是你自己的思想有问题,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
王道银:不让去就是不让去!你把孩子扔给我,我一个男人总不能老在家围着孩子转吧?
李英:你不还有爹妈吗,可以交给他们带呀!
王道银:他们都这把年纪了,身体又不好,还有几亩地要种,哪有空帮我们带孩子,你死了这份心吧!
25、南下的火车上 日 内
李英坐在座位上,脸上露出愉快的神色。
26、蒋明创业地 卧室 夜 内
李英和蒋明同床共枕。乐趣融融。
27、王庄 王道银家 日 内
李英把离婚协议书往王道银面前一扔:签字吧,我们离婚!
王道银抬着看着李英:你就这么绝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孩子的面你也不看?
李英:事到如今,我谁的面也不看!孩子归你,因为他是你王家的一条根,我相信你会好好疼他的。你就别幻想了,签字吧!
王道银颤巍巍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而后笔一扔号啕大哭了起来。
28、公安局指挥大楼会议室 日 内
风杰:常言说得好,人永远没有不可战胜的敌手,如果有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王道银就是这样被生活的重压击倒的。当困厄袭来的时候,他没有自我激励,战胜困厄,而是自暴自弃,怨天尤人,把郁结堆积在心里,不能向外排遣,因而他走向了绝望,以至犯下灭绝人伦的大罪。王道银之所以走这一步,主要是农村务工队伍增加,以及村民法盲无知造成的,农村普法教育还任重道远……
秦兵:也不是你说得那么简单,一言难尽啊!
冷霜:这个案件发人深省。风杰的讲述不仅生动,而且对案发的原因也作了有益的分析。改革开放给我国的经济发展和人民的生活水平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在农村也有个别人因为种种原因,仍然处于贫困状态。人一穷,思想必然落后,精神必然委靡,对生活失去信心,以致误入歧途。我的意见就此案向县委、政府写一份报告,建议对个别贫困户给予扶助,使其尽快的富裕起来,提高他们对未来生活的信心,遏制类似案件的再次发生。
最后,我说一件题外的事:这段日子以来,形形色色的案件发生得不少,不仅让我们这些人触目惊心,而且大家也累得够戗。现在年关将近,过了年情人节也就到了,我们干刑警的,别说陪老婆过情人节了,连平常的日子也是身不由已啊!为了让大家小聚喘息,交流交流感情,宣泄一下心中的郁闷,今晚我请大家连同你们的夫人,没有夫人的带女朋友都到我家里聚会聚会,热闹热闹,好不好?
众人:好!好!
巴掌声拍得脆响。
秦兵:冷大队,你的嘴够严的呀?
冷霜:要是提前说出来,上午的会还能开得下去吗?有点厨艺的,快跟我回去帮你们嫂子忙去呀!
29、冷霜家 客厅 日 内
除了未婚民警和两位记者外,其他清一色的准家庭,两位大人带一个孩子,整整聚了三桌。在酒席宴开始前,冷霜把玫瑰花发到每一位丈夫手里……
冷霜:今天权当着过情人节了。夫人们站一排,丈夫们站在夫人的对面,向夫人三鞠躬,表示对每一位贤内助的真诚感谢,然后双手把玫瑰花恭恭敬敬地送给自己的夫人,请她们今后给予我们更大的支持。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好,好,太好了!
秦兵夫人:冷大队,你想得可真周到!别说吃喝了,光这一条,就够我们女人们乐一大年下了!
秦兵:你的那朵花不能你发给自己,要由嫂子发给你,这样才显得你尊重嫂子。大家说,应该不应该?
众人:应该!
冷霜把他手里的玫瑰花双手递给梁淑君,梁淑君也双手递了回去。
冷霜:大家站好了,由小伙子风杰当司仪。开始!
风杰: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献花……握手……亲吻!
丈夫和妻子面面相觑,没有要亲吻的意思。
冷霜画外音:这小子,竟喊出这两个字来,捣蛋鬼!
风杰:亲吻,没听见吗?
秦兵:去你的吧,亲什么吻!
哄堂大笑。
两位记者和宫媛、鞠燕等笑得前仰后合。
冷霜:大家笑够了,入席吧。
大家入席后,冷霜站起来:今天我请大家来家里一聚,菜没有好菜,酒没有好酒,请包涵。现在开席,海吃海喝吧!
李成:还海吃海喝呢,每桌就一瓶酒,还不够我自个儿喝呢!
冷霜:酒是少点,目的是控制大家的酒量,在我家里喝酒,一个个都喝得醉醺醺的,如同大病一场,还有什么快乐可言?将就着吧,弟兄们!我们两口子先敬大家一杯,略尽地主之谊!
接着,便是互相敬酒,气氛异常热烈。
关阳、艾馨端着饮料杯子先敬冷大队夫妇,关阳:我们来敬你们夫妇有两层意思:一是感谢大队长带着我们学破案;二是感谢今天盛情款待。接着,她们又分家庭敬了酒。
30、冷霜家 卫生间 日 内/外
李成趁冷霜上卫生间的机会,走进来对他说:头,咱好久没这么快活了,比干那事都过瘾!
冷霜:就你老弟是个酸秀才,表达得到位是不是?我看你欠揍,你嫂子她们听见了撕你嘴!
李成:咱俩不是密谈吗?打死我也不敢在她们面前说这话,在女人面前咱内秀得很呢!
秦兵也挤进来凑热闹:你们躲在这里没干好事吧?
李成:呕,秦大队来啦?我在给冷大队汇报思想哩!
秦兵:瞧你那熊样,多是境界高的人,还汇报思想来,我以为密谋拐卖妇女呢!
冷霜:你以为你自己多有市场,秦兵也不相信你的鬼吹灯,他在这喘凉腔,也不看这是啥场合。
秦兵:原来是这样,那倒没什么,男人有时就要来点真实直接的,不然活得没劲!
李成:张大万岁!哦,我有支持者喽!
冷霜:你怂恿他,他到大家的面前乱喷你负责!
男人们一窝蜂地跑过来:喷得什么?我们也想听听!
冷霜:别来起哄,快坐下吃你的去!
秦兵招招手:进来,进来,关上门说话。
大家挤了进来,把小小的卫生间塞得满满登登。
31、冷霜家 客厅 日 内
秦兵夫人:这些人挤在一块准没有什么好事?
梁淑君:还不是男女间的那档子事。
秦兵夫人:嫂子,咱们过去震慑震慑他们,不然,还翻天呢!
梁淑君:走,过去看看!
夫人们都过去了,只有姑娘、小伙子们坐在那抿着嘴笑。
32、冷霜家卫生间门前 日 外
夫人们蹑手蹑脚走过去,挤在门前侧耳细听。
33、冷霜家卫生间 内
秦兵:今天咱们高兴就挤在这里说说私房话。弟兄们,咱警察也是人呢?平时在单位板着脸惯了,现在还不能宣泄宣泄、释放释放吗?女人们说不定打心里想叫我们放纵放纵哩!
众人:这还用说嘛!女人也想那个!
34、冷霜家 卫生间 日 外
梁淑君:放你老婆的狗屁,谁想叫你放纵,谁想你那个!
秦兵夫人:嫂子,你怎么连我也给骂上了?
梁淑君扑哧一笑:慌不择词!慌不择词!
35、冷霜家 卫生间 日 内
民警们面面相觑,忍俊不禁地抿着嘴笑,脸也红了。
秦兵指指门,又指指冷霜。
冷霜:怎么,你现在才知道丑啊?
冷霜伸手把门打开。
36、冷霜家 卫生间 日 内/外
内外相视,男女都红着脸笑着。
梁淑君:一个个骚狐狸精,在家骚还不够,还跑到我家来出骚气!
冷霜:怎么样?怎么样?比刮鼻子还丢人吧?嗯——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