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往前面走去,看看前面有个宽阔的地方。
舒怡走出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棕色的大地逐渐变成了红色,砖头建成的房屋也变成了石头建筑物,树篱围得好好的草地里,枣红色的牛群正在悠闲地吃草,郁郁葱葱的草地和绿油油的菜园都能够表明,此地的气候十分湿润而且庄稼也很容易获得丰收。前面就是江氏庄园。
舒怡快步走过去。来到门口,门口寂静无声,门上还贴了符咒,她想:看来他们相信魔物一点也不为过。
舒怡走上前敲了门。然后门打开了。
浦三鹭看着舒怡嗯的一声说道:“你是舒警官吧!”
舒怡笑着说道:“我需要看看湖面怎么样?”
浦三鹭笑着说道:“没什么不可以!请进吧!”
现在太阳已经落山,夕阳如诗如画,为海边勾勒出一副醉人的景象。海水的颜色在夕阳的映照下变得绚丽多彩时而深蓝时而碧绿。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海滩,如同大自然的乐队,奏响着舒缓的乐曲。夕阳下的海鸟归航,与海浪礁石相互映衬,让人心生敬畏。董瑞站在海岸边,看着夕阳西下,一边回忆以前的事情。
舒怡高中毕业后,在警察父亲的支持下,进了公安大学进行培训,起初她听到这话,迅速完成了起床、洗漱、吃早餐等规定动作,打开了电脑,找到了父亲所说的招考公告,研究了起来,很快的,他找到一个符合报名条件的岗位——市公安局基层民警,要完成了审核缴费等程序。离考试还不到一个月了,由于不是法律和警察专业的毕业生,她对要考的《公安基础知识和刑侦专业》是非常有自信的。
俗话说没有压力哪里来的动力,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舒怡暂时告别了自己的所有朋友和社交伙伴,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他的时间都在背书、做题。还有体能训练什么的。
舒怡远乘火车来到市公安局参加招警考试。另外她在警校期间,结识了一生的男朋友沈翔殷。沈翔殷看董瑞那么漂亮,非常暗恋她,而董瑞起初对他没有兴趣,不过心里好像挺喜欢他的。而且是默默的。
舒怡终于通过了培训,以她优秀的才能,成了刑侦支队民警,然后成为刑侦支队的大队长,之后就是更高的支队长。从此舒怡的人生和人民警察完美的邂逅。
浦三鹭回到房间里,把两磅咖啡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去检查卫生间,确定里面没躲着什么人,她觉得傻乎乎的。
舒怡另一个房间里,看见阳台池塘还是一样绿茵茵的,没什么改变,还有那个水车,现在那个水车轮子不转了。司马盾山和鲁米花在房间里面。
舒怡转过身,看着浦三鹭说道:“现在还有谁住在这里?”
浦三鹭说道:“只有我和少爷在一起下个月我们打算把这里出租出去。”
司马盾山哎的一声说道:“我看没有人在这里租吧!”他说道:“因为那个魔物的存在,估计也没有人来这里居住了。”
“浦小姐啊。”舒怡看着浦三鹭说道:“可以让柳工地,还有舒心园过来这里好吗?”
浦三鹭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
舒怡嗯的一声说道:“不来不要紧,要是有空,让他们过来这里好了。”
浦三鹭疑惑说道:“可为什么让他们过来呢?”
舒怡笑着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事情要说一下。”
浦三鹭耷了肩膀说道:“好吧!我这就去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啊!”
舒怡站在阳台上,看着池塘,池塘现在变成了绿色。太阳、沙地,以及有时间休息一下好好思考一番,是多美妙的事……这些全都是真的。
舒怡打了个哈欠。阳光晒得她颇有精神。
这时张丽丽走到舒怡旁边,她笑着说道:“美女!你对这案子怎么看!”
舒怡笑了一下,她笑着说道:“都知道了!”
张丽丽有点似笑非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解开的!”
舒怡哦的一声,她说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张丽丽笑着说道:“我有预感,你根本不是女人,而是机器嘛!一位完美的警察。你知晓一切,能处理所有事务。就像松脆饼既可以烤成方形的,也可以烤成圆形的,是吧?”
舒怡嗯的一样的说道:“差不多吧!美女!”
这时人全都到齐了!张丽丽点头笑着说道:“你可以说了。”
舒怡双手叠放于小腹前,她的大长腿双脚并拢,很标准的礼仪规范。她两腿并拢立直黑色皮鞋的鞋尖分开呈“V”型脚跟紧紧的靠拢。双臂放松,上身正直头正目平、腰直肩平,双臂自然下垂、挺胸收腹,双手虎口相交叠放于肚脐下三指处,手指直但不要外翘,微收下颌这是女警察的礼仪站姿。
舒怡看着她的观众,有点像是赫尔克里.波洛解谜时的情景。
舒怡铿锵有力说道:“我想你应该也已经发现了对吧!”她说道:“其实呢宗师根本不是魔物杀死的,而是遭到某个人杀死的!”
张丽丽额的一声说道:“能不能你把话说清楚啊!”
舒心园笑着说道:“有这位很漂亮的的大美女警官在此还真是不错,那么我也正好留下了打发时间!呵呵呵呵!”
舒怡穿着黑色皮鞋的鞋尖慢慢地微微分开,她说道:“那么我就简单的把案子说一遍好了。其实晚上发生的案子都是刻意准备的。”
张丽丽哦的一声说道:“是这样吗?美女!”
邢怡婷嗯的一声说道:“凶手把大师自动吊在屋子中央。”她说道:“只用一条很长的绳子就够了。”
众人微微一愣,特别是江胡平,他讶异说道:“一条绳子吗?”
舒怡嗯的一声说道:“这个犯人故意模仿宋朝时期的那个池塘里的魔物说法他趁大师睡觉时候,用绳子把他勒死,勒死之后把他放在饮茶室后面那个正方形门口的中间,上半身在里面,而下半身在外面。”她说道:“接下来犯人把他事先放在饮茶室藏好的绳子拿出来吊在横梁上,打一个只要抽动绳子一端便可以解开的特殊活结之后在一端做成一个绳圈,然后套在大师的脖子上绕上一圈而另外一端在绕过了悬梁支柱之后,就从打开缝隙的窗户连接到外面,再将凶手就事先用另一个绳子的一端绑住了水车的轮轴,绳子另一端绑在浸在水中支柱的那条绳子与饮茶室里面拉出来的绳子打了个死结,连在一起。”她说道:“那这样一来就成功的制造案发时间的可能。”
舒怡继续说道:“最后他在饮茶室后门的门闩上钉上图钉和橡皮筋做一个弹簧,凶手把闩向后一拉,再用卷起来的画轴绑住了另一端橡皮筋绑住作为支撑和制动的木块,将画轴抵住房间的正方形门口就可以制造封闭的密室,犯人做完这些他就离开了现场。”
张丽丽笑着说道:“没错,门闩上的确有针状物刺过的痕迹。”
舒怡嗯的说道:“在这之后这个凶手就回到屋子里面。”她说道:“接着就是犯人利用计时器设定的水车同时开始转动于是绳子就随着转轴的卷动而缩短自动的把宗师的尸体拉进了饮茶室里面,当然顶在通风口的画轴被尸体一碰就倒下来然后摊开在地面上,等到门板完全卡在底部的时候门也就被橡皮筋弹回去,门也就自动的从里面闩上了。”她说道:“这条绳子在将尸体吊上了悬梁之后,自然的就形成了一个锁紧的绳结,从凶手计算好长度用刀切了一点度数,绳子经过转动而留有切口的地方断裂,剩下的绳子在水车的卷动之下自然的就出去了然后到了第二天早上只要趁我们发现尸体,把注意力集中在尸体上,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凶手就在我先前破坏的门上的橡皮筋和图钉拆掉就行了。”
张丽丽说道:“原来如此!这么一来就有可能犯案了。”
舒怡说道:“这个凶手就是利用了这个手法,完美了进行这个密室罪行。”
鲁米花说道:“等一下,那个凶手到底有什么方法去到饮茶室去呢?”
舒怡嗯的一声说道:“其实那天是黑夜,但他非常谨慎,他只要直接从村长夫妇眼前的桥上过去的。”
司马盾山说道:“难道真的有人啊!美女!”
舒怡说道:“其实简单点,是从桥下面的栏杆过去的。”
张丽丽讶异说道:“什么?下面过去的。”
“对的。”舒怡说道:“那个犯人先是躲进木桥的旁边的草堆,伺机躲进了木桥下面的栅栏那里,然后借助木桥支撑的栅栏一直爬到饮茶室的后方,再从那扇通风口的旁边爬上走廊,接下来就像我说的,杀死了江槐宗师,之后又按照之前说的再爬回主屋了。”
张丽丽点头说道:“那么这个犯人是谁啊!”
舒怡看着柳工地说道:“就是你吧!柳工地。”
柳工地像是惨白如纸,他喂的一声说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是杀死宗师的犯人吗?”
“是的。”舒怡说道:“浦三鹭听到那个脚步声是你回到房间的声音!”
柳工地大声反驳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你说我是凶手,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啊!”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舒怡笑着说道:“你自己在行凶时没有戴手套,在绳子或者那些你在桥下开始爬到饮茶室的时候,留下来的木屑,只要我们警察采集你的指纹,就可以知道是谁的指纹了啊。”她看着柳工地的右边衣服的破洞,她说道:“还有你那破洞,大概是你怕下面栏杆的时候拉坏了吧!”她看着柳工地说道:“抱歉,我要采集你的指纹了,你不许做任何反抗,除非你自己承认自己就是凶手。”
柳工地沉默了许久,终于说出了心里的话,他说道:“不用了,我还以为这个计划完全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呢。”
张丽丽说道:“那么你是承认自己凶手是吗?”
柳工地点头说道:“那个老头子说我一点也不好。”他说道:“我就杀了他这就要怪他说我不好的结果。”
尾声
张丽丽离开江槐庄园!走到树林深处,看见头戴夜游神的面具男人!
张丽丽哼的一声说道:“沈程,是你干的好事吗?”
沈程缩了缩脖子,无所谓地说道:“从之前塘口村的诈骗案开始我就对江槐这个人借刀杀人了!”
张丽丽也冷笑说道:“你也教唆了柳工地吗?”
沈程呵呵一笑说道:“没错!之前我也诈骗了他的钱!他就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完成了我给他的任务!”
张丽丽神色复杂地望着那个可怕的男人,心脏被绝望挤满了每一个空隙。她说道:“你为什么要害死江槐呢!”
沈程阴冷地笑说道:“因为有钱人是我们干掉的目标。”他说道:“算了!跟你多说无益!先走一步了!”
沈程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去。仿佛一面血色的一样。
留在原地的张丽丽用力咬了下嘴唇感觉那个男人英俊的面容再次浮现在面前。她阴冷地笑着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地臣服的。
二
现在犯人已经被逮捕了,根据柳工地所说,他是被骗了钱!被那个叫做夜游神的男人让他杀人!杀人之后就把钱还给他的手段!
舒怡想:又是那个阎罗王!到底有完没完啊!
舒怡为了放松一下,她在海边散步她想:尽管王凡一定挺受用,他人比较好。
而舒怡那种几乎每个男人都觉得她很有吸引力的女孩。她任性善变,对追求她的人很不屑,会说些不客气的话,然后又抛媚眼勾引他们回到自己身边。
舒怡看见王凡向自己招了手,董瑞微微一笑,扑在王凡的怀里,她笑着说道:“你来了啊。”
王凡微微一笑说道:“我特地来接你的。”
舒怡笑得灿烂如花,她吻了他的脸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