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这天晚上八点，曹志强由于是邮局的局长，他是非常富有的，他付了赔偿金后，带着儿子曹赦澈离开法庭。
但审判长说明天会有警方的人观察他们一举一动。
曹志强点点头带着儿子曹赦澈离开了法院。
这时父子俩看见穿着一身警服的董瑞来到他们面前。
曹志强看着董瑞，哎的一声说道：“你是东城一一零的主持人吧！”
董瑞点头客气说道：“抱歉打搅你了啊！”
曹志强着急起来，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护着儿子说道：“你要逮捕我儿子吗？”
面对着曹志强那么谨慎，董瑞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她想：真不应该穿着一身警服去找曹志强吧！
董瑞沉稳地说道：“不，我不是来逮捕他的，之前我已经跟法官谈论了一下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刑事责任了。”
曹志强哎的一声说道：“刚才法官说他没有刑事责任，原来是你拜托的，是吧。”
董瑞点头说道：“鉴于你儿子的情况我认为他是无辜的。”她说道：“抱歉，现在才把他放出来啊。”
曹志强第一次眉开眼笑，他双手交握，对她笑着说道：“谢谢你啊！看来我妻子去找你是正确的决定啊！”
董瑞摆摆手，笑着说道：“毕竟我对残疾人有一定了解的。”她说道：“不过我可以带你儿子去医院治疗一下吗？”
曹志强带着十二分的担忧说道：“怎么了吗？他还要去医院吗？”
董瑞嗯的一声，她双目炯炯有神的说道：“是的！我想他需要进行康复治疗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曹志强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说道：“好吧！既然他要康复的话，我还可以放心一下。”
董瑞微微鞠躬，她笑着说道：“感谢你的配合！”她看着曹赦澈，娇滴滴对他说道：“赦澈，姐姐带你去玩好吗？”
曹赦澈抱着董瑞，嘻嘻嘻的三声说道：“好！好！”
董瑞微笑的摸着他的头，笑着摆摆手说道：“好乖哦！”她看着曹志强笑着说道：“等我过几天后带他回家吧！”
曹志强握住她的手，激动的说道：“谢谢啊！谢谢！”
董瑞带着赦澈坐进警车后，开走了只留下曹志强一个人在人行道上。
曹志强呼了一口气，她想：那个女警察真是好人啊！
曹志强转过身，往前走着，走在大街上，虽然自己的妻子死了有点伤感，但他没有流泪，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妻子总是对他指手画脚，烦人无比，还不如让妻子死了算了。
他在考虑怎样让妻子死的时候，没想到让大学生帮他干掉妻子，他在心里感激这些大学生来不及，他打算以后再娶一个妻子再婚，好好和儿子过日子。
曹志强一个人走在僻静的人行道上这里走的人稀稀落落，大街上车来车往，红绿灯竖立在道路尽头，而前面的街角还有个叫夜排档的餐厅。
曹志强走到人行道中间的时候，觉得有人在跟踪他。
曹志强紧张地回头看，后面根本没人。他想：是错觉吧！
今天晚上显得格外荒凉。快走到夜排档餐厅时，觉得是庆祝儿子出来的时刻。现在儿子被董瑞给带走了，他想：真希望和儿子一起吃个饭也好啊！
曹志强走进夜排档餐厅，餐厅的人非常多，所以他点了一些小菜。他的菜上来刚吃了一半，他猛然惊起，因为有人在对他们说话。
这个人说道：“你不是刚刚在法庭上那个父亲吗？”
曹志强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此人戴着鸭舌帽，满脸黑色络腮胡，带着墨镜手上还戴着黑色手套，给人感觉很神秘他两手上拿着已经开封的啤酒瓶。
曹志强看着他说道：“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法庭那里啊？”
那人幽幽说道：“现在网上新闻都说残障儿童不好的场面，这些记者简直是有的没的发表这些你儿子文章，有点无聊。我也去参加庭审会，而且你还付了不少赔偿金是吧？”
曹志强叹气说道：“是啊，而且我也领到不少我的赔偿金，反正只要儿子安全了就好。”
那人说道：“那个你的儿子呢。在哪啊？”
曹志强手摸着头发，他说道：“他被一个叫东城一一零的主持人董瑞警官给带到医院去了啊！”
那人握紧拳头，有点颤抖的样子，他的脸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是红的，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乍猛着，因为过于愤怒，脖子、胳膊和手背上的血管一根根暴起，眼角也绽开了红丝，好像被怒火撑裂了一样。
那人放松下来，他拿出一个类似二维码的东西，他说道：“你可以扫这个二维码哦。”
曹志强哎的一声说道：“这是什么二维码啊？”
那人微微一笑说道：“这个是关心残障人的二维码，扫这个会有慰问金拿。”
曹志强哦的一声说道：“慰问金？”他说道：“好吧，我来扫！”
曹志强想这个慰问金可以给自己的儿子的钱。
曹志强扫了二维码，他说道：“这样可以了吧！”
那人点头说道：“很好。”他在手机上操作几下后，他把啤酒瓶推到曹志强面前，他说道：“这是算我请你的，为你儿子出来庆祝一下。”
曹志强眉开眼笑说道：“你人可真是善良，那谢谢你的好意啊！”
说完曹志强也一口闷把酒喝下去大胡子微微一笑，感觉像是恶魔般的笑容然后无声无息的离开了桌位。
曹志强又过了几分钟，就离开了夜排档餐厅。这时他感到精神焕发，心情舒畅。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这是个美好的夜晚，呼吸新鲜空气是有好处。
不过走了几步。曹志强好像有点走路不稳，脚步踉踉跄跄，像是腿不好一样一拐一瘸。头很晕，感觉像是几千斤石头压着他们的头，他们已经有点头昏眼花了。
曹志强走进小巷，突然躺在或说趴在地面。也许他们两个只需要趴在地面闭一会儿眼睛……睡一会儿，可是他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接着是晚上十点，志愿者正在大摇大摆地在小巷上走着。
一个看起来有点胆怯的行人上来搭话说道：“你是志愿者吗？那里有两个一大一小的男人躺在地面上，他们好像病倒了或是怎么了，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志愿者朝那个方向走去，然后弯腰去看那个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发出一阵强烈的酒气证实了他的推测。
“我想是醉倒了吧。”他说道：“可能喝多了。好了，不用担心，先生，由我们叫救护车处理。”
志愿者摸了摸一个熟睡的人身上时不禁毛骨悚然，因为他摸着手臂非常冰凉，像是没有气息的人发出的寒冷。
二
董瑞带着曹赦澈来到东城医院门口东城院急诊科的诊室，是一个面积约四十平方米、南北向的大开间。北边有一扇通往急诊大厅的两开白色大门，南边是一排老式建筑特有的绿格玻璃大窗，窗台上堆放着打印纸、氧气袋、保温瓶过期的《中华儿科杂志》，还有两盆早已枯死的海棠，一个塞满一次性餐具的长方形玻璃鱼缸，都落了厚厚一层灰土。窗台的下面，贴着暖气摆有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诊疗床，床上放着一台婴儿体重秤。
南墙的东头有一个掉了漆的灰色铁皮柜子，西头是一个挂白大褂的架子，仔细看能发现是用吊瓶架焊了几根铁棍改造成的。诊室的里面摆着四张白色诊台，每个诊台的前面都有一张供患者坐的黑面软包圆凳，只是凳子腿儿都用铁链子锁在旁边地板凸起的铁环上，这是为了防止医患发生纠纷时，患者顺手操起椅子当凶器。
晚上是患者相对较少的时候，因此算上胡来顺，现在整个诊室里只有两个诊台后面坐着医生。
董瑞带着曹赦澈来到医院病房里面绕到隔壁的留观一病房。这是一间长方形的病房，南北向相对一共摆了十二张病床，中间留有尚算宽敞的过道。每张病床的床头都挂着医用气体系统。
床边立有医疗器材放置架，架子分三层：最上面一层摆着可同时监测心率、体温、血压和呼吸频率的多参数监护仪。
还有中间一层是呼吸机，机身下面好像章鱼触手似的延伸出粗细不一的多条淡绿色软管，扎在一起，悬挂在旁边的集束扣上。
最下面一层是摆放检查单、流程表的乳白色塑料板，上面还有一个可以放置奶瓶的圆形凹口。虽然现在天色还不甚暗，但天花板上的吸顶灯早已点亮。两排吸顶灯的中间，一根粗大的银灰色矩形管道贯通整个病房。
这些管道在每张病床的正上方分出支管道，每根支管道里包含着氧气管、负压管和压缩空气管，向下直接连接到床头的医用气体系统，看上去好像把一条大船的龙骨倒吊在了上面。与四白落地的诊室相比。
留观病房的墙壁是淡粉色的，还绘有米老鼠、白雪公主、熊大熊二、超级飞侠之类的卡通人物，目的当然是给病房里的孩子们减压，但一股不知从哪里散发出的、有点儿尖酸刺鼻的药品气味儿，足以让每一个走进这里的患儿和家长精神紧张。
曹赦澈因为思想在五岁左右的情况董瑞委托医院给他环境好一点，好给他康复更近一些。
虽然是在同一间病房里，但外面的八张病床与里面的四张病床，用一道蓝色布料的医用屏风隔开，仿佛是里外两间。
董瑞帮他换好病服，然后拍了拍他的身体，她摸着他的头，她笑着说道：“乖哦！在这里你就安全了。”
曹赦澈张开双臂，傻笑着说道：“我要抱抱。”
董瑞想：这种疾病从病因学上来看多被大众认为是由于父母的教育方式不当造成。更有人将罹患自闭症儿童的父母归结为一群高学历、事业心很强，却对孩子很冷漠的人。
董瑞想：自闭症就是孤独症，有这个病的小孩子呢，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喜欢与其他人交流。但也有观点认为，自闭症也可以像疯子一样发神经的说法。
董瑞想：帮助自闭症儿童学会与他人互动、建立友谊和理解情感。可以通过角色扮演、小组活动和游戏等方式，让孩子在安全的环境中练习社交技能。
董瑞自己也是爱心主持这就要她给孩子们带去了许多书籍。但现场的场景却与董瑞想的不太一样。这些特殊的员工并不善于交流，与陌生人接触时的眼神和肢体动作显得羞涩而拘谨。但他们在迎宾接待、制作咖啡的每一个岗位上工作起来却是十分努力、专注，尽己所能地做到最标准、最完善。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
董瑞被深深感动了，“他们只是因为生病，所以在与人、与社会的接触中，遇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我觉得对他们的帮助，不单单是送东西给他们，而是应该让他们多与人相处、多一些自信、要让他们有独立生活的信心和能力，也让这些星星的孩子们的家长消除他们所考虑的‘我们走了，他们怎么办’的顾虑。”
董瑞总是说：“其实，我从这些孩子们身上看到更多的是他们对工作的认真钻研、负责的态度。每次去咖啡吧，他们会热情认真地给我做最完美的咖啡，为我表演新学的曲子，把我当成家人一样对待。他们的真诚让我非常感动，我也更加想为他们多做些什么。”
董瑞抱着曹赦澈，她想：如果被沈翔殷看见了，他会有什么反应了呢？
三
时间回到晚上九点半，于成红，朱欣丽，朱欣强，龚园园她们来到梦工坊咖啡吧门口，发现一阵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咖啡吧门口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的纸片和垃圾，落地窗上被人用红色油漆涂满整个一片玻璃，让人毛骨悚然，更恐怖的是，落地窗玻璃表面写着：残障儿童是恶魔。不要脸。
于成红看到这些，天翻地覆，她颤颤巍巍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龚园园也颤抖说道：“好惨啊！被人弄成这样？”
朱欣强说道：“一定是网上的评论者他们看了之后非常泄愤，来到这里发泄吧！”
于成红双腿麻痹一样，瘫软在地上，她女儿帮忙扶住了她。
朱欣丽闷闷不乐说道：“再这样下去的话，梦工坊咖啡吧迟早要关闭的。”
龚园园说道：“我觉得那些记者有可能他们伪装大学生潜入法庭记录了现场内容。”
朱欣强哼的一声地说道：“太过分了记者居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此时于成红的丈夫朱欣刚从酒店出来，发现咖啡馆门口一片狼藉，讶异地说道：“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朱欣丽问道：“父亲，你不知道这里的响动吗？”
朱欣刚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哎！我在酒店里忙碌，不知道这里的事情。”
朱欣丽把母亲交给父亲后，她转过身看了看油漆说道：“天哪！这是什么时候拨的油漆啊？”
朱欣强讶异地说道：“谁知道？”他说道：“真是的。”
其实那是快干油漆，这种油漆在一个小时后表干，而且用手触碰漆膜上的纤维物质，不会留下纹印。而且写的字的范围也没有任何指纹。
朱欣强摸着于成红说道：“总之，我去叫清洁工到这里整理一下。”
过了几个小时，总算把咖啡馆清理干净，那红色油漆虽然把字都擦了，但还是有红色的痕迹，朱欣丽打电话叫人换一块玻璃。
此时她们坐在咖啡吧位置上吃夜宵因为法庭被她们饿得晕头转向。
而朱欣丽因为要结酒店员工的工资待会儿回到咖啡吧那里。
朱欣强叹气说道：“没想到事情变的越来越复杂了。”
龚园园说道：“反正曹赦澈的事情解决了，以后没得事情了。”
于成红说道：“可是那些大学生们呢他们好像不会就这么算了吧。”她说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就在这时，落地窗猛的被推开，几个身材壮硕的年轻男人们进入咖啡馆。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吼道：“就是你们吧！”
众人微微一惊，龚园园见他们并非善类，质问说道：“你们是谁啊，你们想要干什么啊？”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走进来，他凶恶无比，凶神恶煞，他吼道：“今天被你们残障儿童害死女大学生的事情我们于心不忍，所以我们好好谈谈这几天的事情啊。”
朱欣强惊慌失措说道：“看你们的样子是大学生吧？”
他们眉目清秀，年纪不过二十五多看起来大学生们非常火大，可能因为最近女大学生们接二连三遭遇强奸而非常愤怒。
其中一个大学生怒道：“这些残障儿童强奸了女生，今天我们要替天行道，帮女生们报仇。”
朱欣丽颤抖说道：你们想干什么？干啥呢？”
一个大学生面露凶相说道：“网上说这个强奸犯就是你们这里的员工，你们居然好的不教，教坏的，你们真是丧尽天良的做法。”
还有一个大学生说道：“你们还骗了我们的钱，今天我要讨债你们。”
朱欣强听不下去，忍无可忍：“谁说我们教坏他们了，他们又不是个个都是精神问题。”
于成红哎的一声说道：“刚才你们说我们骗了你们的钱，什么意思啊？”
大学生哼的一声说道：“既然这样，兄弟们，如果不想你们女友成为残障儿童下一个牺牲品或者不被他们骗钱，如果不想过个提心吊胆的生活，那就给我砸掉这家咖啡馆给我砸个一干二净吧。”
他们花容失色，他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于成红大声尖叫说道：“别这样，你们住手。”
可是于成红哪能阻止他们，因为他们手持棍棒，把桌子和椅子，橱柜，花瓶通通砸烂，甚至墙上残障儿童的画作被砸的满目疮痍。
四个人拼命阻止他们，可是他们力气过大，被撩到在地，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砸破各种东西。
朱欣强身为男人，不能容忍他们这样破坏，他拿出手机，吼叫说道：“等一下，你们再破坏，我要把你们这种行为拍下来上传到网上去啊，然后报警啊。”
其中一个大学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朱欣强的手机摔在地上，直接踢走。然后尽情的破坏。
于成红看到自己的咖啡馆破坏，心中不禁绞痛，但又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穿着一身警服的两个警察冲过来推开落地窗，其中一个是董瑞，还有一个是沈翔殷。
董瑞看着这些人破坏咖啡馆设施，她喂的一声说道：“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破坏公共场所？”
“警察！”大学生大吃一惊，然后俏皮说道：“他们教坏残障小鬼，今天我们替天行道，制裁他们的恶魔行径。”
大学生还说道：“他们骗了我们的钱今天我们要让他们还钱啊！”
董瑞皱眉头说道：“什么骗钱！怎么回事？”
沈翔殷说道：“你们这样做是犯法行为啊！你们赶紧冷静下来啊。”
大学生忍无可忍说道：“警察不要管闲事啊。”
沈翔殷嘿的一声说道：“你们居然敢对警察面前狂妄不羁啊！”
大学生看他们瞧不起，几个奋勇而至，冲向警察！
两个大学生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腿踹了过来，踢向沈翔殷和董瑞。
沈翔殷以强大的臂力挡住了他们踢过来的腿。然后他们使出擒拿制服。
一个大学生出手，就被沈翔殷的双手抓住一个大学生的右手，他使出浑身解数，用过肩摔方式，把大学生抛在空中，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力量可惊人。
而另一个大学生准备出拳朝董瑞砸去。
董瑞用左手掌挡住大学生冲过来的拳头，然后用右手抓住他的右肘，而后一个转身用力的把他给甩飞了出去。
双方争斗一会儿后，大学生全军覆没，逐个被制服了。
沈翔殷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跑到董瑞身边说道：“没什么事情吧！”
董瑞点头说道：“还好啊。”她看向店里的人说道：“你们没事吧！”
于成红哎呀一声说道：“看来这这几天日子不好过，店里乱七八糟的。真是的。”
朱欣强说道：“我觉得在事情平息之前，还是先把咖啡馆关闭一段时间，不然啊那些大学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捣乱呢？”
董瑞对沈翔说道：“总之叫弟兄们过来调查一下吧。”
沈翔殷点头说道：“好吧。”他说道：“我这就去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于成红把刚才咖啡馆涂油漆事件和大学生骚动事件给说了一遍了。
董瑞点头说道：“是这样啊！看来那些大学生来找你们报复。”
沈翔殷说道：你们知道他们是哪所大学在校生？”
董瑞抢先一步说道：“他们是育华大学的学生啦。”
“是王子东他们所在的学校吧！”沈翔殷哎的一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因为有一个大学生向我们冲来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温和玫瑰花香味，这种花是红花玫瑰，它的香味浓度属于温和型，这种玫瑰花在这里不常见，只有远离两公里的育华大学，还有他们穿的里面的校服里印着育华大学的标志，看他们年龄应该没有毕业，立马调查那个学校的学生吧。”
沈翔殷笑着说道：“是啊！”他说道：“不愧是我……”
董瑞紧张的看着沈翔殷，表示在这里不能说女朋友！
沈翔殷看董瑞看着自己，他笑着说道：“好吧。”他对着董瑞说道：“还有他们说什么钱被骗的事情，有点可疑啊！”
董瑞点头说道：“可能是他们遇到电信网络诈骗，这样最好调查一下吧。”
警方对诈骗案是破一案不如防一案的工作理念，不断强化和完善预警防范体系，将警务工作前置，通过短信提醒电话劝阻、关系人协助、面对面劝阻等方式，争分夺秒开展劝阻工作。
于成红问了一句说道：“对了，曹志强父子俩怎么样了？”
董瑞说道：“我征得他父亲的同意，已经把曹赦澈在东城医院的病房里，让他康复几天，现在他在医院里照顾的非常好啊。”
于成红哦的一声说道：“这样啊！那就很好啊！”
董瑞说道：“至于他父亲已经离开法院了，我的同事正在监视他家门口，可是他到现在没有回家啊。”
同时董瑞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在蔓延。就在这时，她接到电话，是冯严行打来的电话。她拿起手机说道：“是我。”
冯严行说道：“我们接到报案在M花苑附近小巷通道里发现一具尸体。”
董瑞说道：“知道了，我马上赶过来啊。”她挂了电话说道：“抱歉，这里交给我下属处理，我要赶去M花苑附近的小巷处理事情。”她看着沈翔殷说道：“沈队，这里交给你了。”
沈翔殷点了点头，他笑着说道：“我知道了。”
四
王子东把万慧敏安顿好。万慧敏气的说道：“真没想到居然把那个神经病给释放了。”
王子东气脸色发青说道：“岂有此理简直没有人性。”
“对了，你的前辈臧律师好像起诉失败而失魂落魄。”万慧敏说道：“她没事吧！”
“没关系，我们以后接着打官司，这次一定要让这个残障儿童定罪。”王子东咬牙切齿说道：“可恶。”
“不用麻烦了。”一个声音响起。王子东转过身，看见徐晓岚在房间门口，他问徐晓岚说道：“这是什么意思，晓岚兄弟。”
徐晓岚说道：“因为那个神经病的父亲在M花苑附近的小巷被人发现死在那里了。”
这突然其来的消息让王子东和万慧敏意外收获。
王子东兴奋说道：“你说那个神经病的父亲已经死了？”他说道：“是吧？”
徐晓岚点点头说道：“是啊！我经过小巷时看见很多警方在那里，我偷偷摸摸过去看了一眼，就看见他的父亲躺在地上死了。”
王子东对着万慧敏东开心说道：“慧敏听见了吗？那个神经病的父亲遭报应了，不用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万慧敏激动说道：“真的是这样，太好了。”
“一会儿我要告诉几个同学好消息，这样他们会高兴死的。”王子东呵呵一笑说道。
万慧敏说道：“那个神经病在哪呢！知道吗？”
王子东哎的一声说道：“对啊！”他说道：“那个神经病呢？”
徐晓岚摇头说道：“不知道哎！死去的只有他父亲啊！并没有看见那个神经病吧！”
王子东啊的一声，惊讶说道：“就那个家伙没死！我的天哪！”
徐晓岚安抚他笑着说道：“没事！反正警察在调查那个案子，不要紧的。”
万慧敏讶异的说道：“警察还在调查吗？”
徐晓岚一字一顿说道：“由于那个神经病父亲的死，早就把矛头对着那个神经病，就差怎么逮捕他了。”
王子东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表情他叹气说道：“事到如今，只能心惊胆战的过日子了。”
万慧敏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道：“是的。”
五
在m花苑附近小巷，曹志强躺在地上脸部朝下，很明显已经死了。
警方拉起警戒线进行调查，开始走格子。现在刑事照相警员进行外围拍照用相机固定了原始现场，接下来痕迹检验员提起足迹灯观察地面的鞋印，在鞋印附近放置标尺，并在没有鞋印的地方搭建现场板桥通道，最后法医勘验着尸体工作，查看被害者是否还有生命体征得到救治。但目前这个情况显然不可能的。
接下来是痕迹检验组的技术员便开始勘察屋内的各种痕迹，指纹等进行搜查，法医会同一名理化检验员和一名刑事照相员开始查验被害者情况，几名理化检验员也分工合作，提取现场的血迹和唾液或者其他的痕迹。
法医站起来说道：“被害者死于苯巴比妥安眠药过量中毒死亡。”
董瑞说道：“苯巴比妥安眠药，居然会是这种东西啊。”
苯巴比妥安眠药一种巴比妥类的镇静剂及安眠药，一般苯巴比妥的摄入了六十克后可引起致死性中毒，若不及时施救，数几分钟内到数小时即可引起死亡。
冯严行说道：“他的尸体上枕部和顶部出现红色尸斑，尸僵四肢隐约出现，其中一具尸体眼结膜出血，脸上红色斑点，眼球周围出现红血丝，估计推测他是饮酒后过了几分钟就身亡。”
董瑞翻了翻尸体说道：“目击者怎么说呢？”
邓忠诚说道：“在十点的时候，有人发现这个老人倒在路上昏迷，于是他赶忙去找附近的志愿者，志愿者发现他的手非常冰凉的，于是打电话报警。”
董瑞说道：“刚才法医说那个中年男人喝酒了是吗？那他应该在哪个店里吃的晚饭？”
冯严行点点头说道：“这个我们已经在这附近的餐厅进行询问呢。”
这个时候，警员说在夜排档餐厅的店长说看见过这两父子在店里一起吃过饭。”
董瑞点点头说道：“现在去那里询问一下。”
警方来到夜排挡餐厅，一股香喷喷的味道传遍了整家店，这家店铺只有几平方空间，位子不超过十个桌位，
此时吃饭的人稀少。店长是个中年大叔，此时警方正在询问他店长交代曹志强是八点来到这里吃饭。
几分钟后有一个戴着鸭舌帽，墨镜，满脸胡子的男人买了一瓶酒和汽水来到，那个老人然后坐在一起。
董瑞双眼一亮说道：“他们坐在一起后来怎么样啊？”
店长摇摇头说道：“店里太忙，我没有注意。”
董瑞点头，她说道：“好吧！那么这里有探头吗？”
店长把他们带到监控室。监控室画面显示。八点左右曹志强来到在餐厅吃饭。八点零分一位跟店长描述的大胡子来到餐厅，买了一瓶啤酒和一瓶汽水，手上还带着黑色手套。
八点十分，大胡子带着二瓶酒和汽水来到洗手间。八点十三分大胡子男人坐在曹志强面对面一起聊了一会儿，把打开的啤酒瓶和汽水瓶递给两父子。
然后那位大胡子男人拿出二维码让曹志强扫，曹志强扫了那个二维码。
之后曹志强一口气喝光了酒和汽水。八点十六分大胡子离开餐厅。八点二十五分，曹志强离开餐厅。
冯严行说道：“这下事情清楚了，就是这个大胡子在酒里和汽水里放了苯巴比妥，不然他带二瓶酒和饮料进厕所干什么？”
邓忠诚点点头说道：“看来他洗手间里把苯巴比妥倒进酒和饮料，然后走出厕所，用什么话语给曹志强喝了，导致他在几十分钟后在小巷毙命了不是吗？”
邓忠诚说道：“而且大胡子男人戴着手套，估计瓶上没有任何指纹。”
冯严行说道：“曹志强喝过的啤酒瓶和汽水瓶在哪里？”
店长说道：“因为都收起来了，要找的话根本分不清谁喝过的。”
董瑞说道：“店长，把所有空酒瓶和空汽水瓶借给我们警方，我们警方要逐个检验一下。”
六
第二天早上，于成红醒来时已经早晨十分。她微微睁开了眼睛，呼了一口气，外面阳光明媚，碧空如洗，一缕缕日光照射自家对面的窗户，然后反射在自家的墙壁，让人感觉金黄刺眼，难以睁开眼睛。
她看了看旁边柜子的相框，那是她和丈夫吕感一的相框。
于成红的丈夫是梦工坊集团的大老板，现在他在酒店里打理工作。
于成红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由于梦工坊咖啡吧因遭到舆论攻击，暂时不能营业。
七
技术科经过检验，发现啤酒瓶和汽水瓶都有本巴比妥安眠药，两个瓶子上指纹颇多，根本无法每一个人进行检验。但可以看到，监控录像里的大胡子带着手套，是不可能沾上指纹。另外，
董瑞去了育华大学，根据咖啡馆门口的监控录像，还有育华大学的红花玫瑰的线索，告诉那里的教师，大学生因破坏公共设施罪被拘留。
至于大学生所说的诈骗是他们在下午四点的时候收到短信，据说是收到打击残疾人的短信，让他们扫描二维码登录账号，他们兴奋的把自己的账号密码和银行卡账号发送给那个短信，结果他们的钱全被那个虚假短信给夺走了，正当他们急着时候，他们看见第二条短信来了，说是那个虚假短信来自梦工坊咖啡馆发送的，于是这些大学生以为是梦工坊咖啡馆诈骗他们的钱，他们就拿着棍棒造成昨天的情况。
董瑞叹了一口气，现在曹志强死了大学生们又碰到诈骗，犯人至今没有找到，那么这场风波是不能停息了。
董瑞回到了公安局，杨露站到董瑞身边说道：“现在强奸罪的犯人父亲死了，那些大学生应该不会在找梦工坊咖啡馆的麻烦了吧！”
董瑞转移话题道：“好吧！杀死曹志强的犯人有什么线索吗？”
杨露摇摇头说道：“很遗憾，目前监控轨迹排查并没有发现那个大胡子的身影，那杀死曹志强的犯人会不会是那些大学生们干的？”
董瑞说道：“有这个可能性，一会儿我去问问那些大学生们。”
杨露啊的一声的说道：“那么现在去吗？”
董瑞嗯的一声说道：“不过我要换一种方式。”她说道：“另外我们要发布会，就说曹赦澈已经逮捕归案吧！”
杨露哎的一声说道：“曹赦澈现在在医院里吧！”
“是的。”董瑞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她说道：“现在他没了双亲，成了孤儿，我们得保护他的安全才行。”
杨露的脸上挂不住了，她说道：“难道有人会害他？”
“那些大学生们对曹赦澈变得水火不容。”董瑞说道：“如果我们发声要逮捕他的话，你们他们就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也好啊！”杨露担心的嘴角一咧，他说道：“可是这能行吗？”
董瑞看杨露不相信的样子，她伸出双手，握着杨露的双手，温和说道：“我亲爱的，你要是答应我，我会感激不尽的。”
杨露看董瑞那么会撒娇，她笑着说道：“好吧！我来协助一下好了。”她说道：“让电视台的人去发布一下吧！”
董瑞抱着杨露，笑着说道：“太感谢你了啊！我的干妹妹啊！”
董瑞被狂风吹得一片凌乱的背影，不过她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