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所拍的底片立即被送去冲洗。在此同时,他也办妥了申请笔迹鉴定的手续。
底片的冲洗较先出炉,中村把那张绢川文代的背影照片和问题照片做了一番比对。
(好象不是同一个女人)
中村一开始便如此认为。如果单凭直觉,任何人大概都会以为每个人的背影很类似,但把两张照片并列比对之后,中村便发现其中的微妙差异。
照片中的两人看起来年龄相仿,也似乎同样习惯穿和服。然而,绢川文代的背影给人一种纤弱的感觉,而站在门前的那女人虽然也是身材纤瘦,但却给人一种结实的感觉,或许可以说是根植于生活中的那种韧劲吧,可能这女人并非像绢川文代般是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人。
矢部也说道:“绢川文代的个子好象比较娇小。”
笔迹鉴定的结果也证实了是不同的两种笔迹,让中村大失所望。绢川文代既非照片中的女人,也不是汇20万元的女人。必须火速找出这两名女人才行。可能这两人当中之一(也或许是同一人)就是杀害久松的凶手。然而,要去哪里找这两名女人呢?再说,是否又能和“天使是摇钱树”这句话产生关联呢?
中村相信,在某种意义上,杀害久松的凶手应该是和“天使”有关。然而,和“天使”有关的东西真的那么多吗?脱衣脱衣舞女郎的艺名叫天使?片冈是没什么奇怪,酒吧取名为“天使”也还算合理,但是还会有其他和“天使”吻合的人或物吗?不论如何都得找出来才行。从久松的存折中发现了汇20万元的女人,而且又发现了那张似乎另有玄机的照片。
刑警们再次分头在东京的街头展开行动。
有的刑警认为久松的女人可能是医院的护士,因此锁定消毒药水的味道猛追,结果在追查“白衣天使”这方面完全没有收获。
有的刑警则锁定土耳其浴室,然而也没有找到任何一家叫做“天使”的店。
有的刑警穿梭在各咖啡馆,并且在神田找到一家叫做“天使”的咖啡馆,但却和久松毫无瓜葛。
有的刑警认为,久松常去的理发店当中可能会有名为“天使”的店,可是找来找去也没发现这家店。
有的刑警甚至过滤街头的“站街女”,但也没找到曾和久松上过床的“街头”天使。
刑警们带着满身疲惫纷纷归来。
当中村正在烦恼伤神之际,宫崎走了进来:“日东新闻社的田岛记者自称有特别的事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