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决定把厕所旁边四张半草席大小的地方作为柴崎的囚禁室,这儿和邻居相隔一间屋子,隔音好,而且还有一个坚固的门锁,锁上门后,便是一个理想的“家庭监狱”。再说旁边就是厕所,也便于柴崎排泄。

  “我们暂时不要请什么客人来了。”

  “当然了,我不会干这种蠢事的,我们还是新婚夫妇呢!”

  “新婚夫妇?”

  水木无限感慨。他们是通过一种罪恶的契约而结成的“夫妇”。虽然结识时间不长,但水木却感到和多津子在一起生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因为在这套与其说是“爱巢”,不如说是“罪巢”的房间里,他们干下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因此水木感到时间已很漫长。

  现在,柴崎如同一条鱼一样,被扔进了囚禁室。他还在打着呼噜。

  “还没有醒过来?”

  多津子用脚尖轻轻地踢了一下柴崎,他无反应。水木反而担心起来。

  “会不会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放心吧,这种人会因那么一点点安眠药死过去?你瞧他那表情,哪像会死去的呀!呼噜呼噜的,张着嘴,流着口水。这种平日人们惧怕三分的强盗,竟然这么不体面呀!”多津子皱着眉头笑着。

  第二天是水木必须上班的日子。

  “喂,你一个人在家安全吗?”水木十分担心地问道。但是,他又不能雇人来守卫。

  “放心好了。现在对手手脚都被牢牢地捆着,再说,在你回来之前,我不打开门给他吃饭就行了呗。”多津子的表情不仅毫无惧色,反而兴致勃勃。她好像在谈论饲养着一只珍奇动物一样。

  柴崎已经醒过来了。他神志恢复后,才意识到中了人家的圈套。他剧烈地挣扎着,但每次都遭受到水木的一阵拳打脚踢,现在终于老实了。

  他的嘴被胶布封住,说不出话来,但从他那双眼睛里可以看出极度的恐惧。他好像预感到自己将在什么时候被杀死,用哀求的表情看着水木和多津子。

  “可是,现在太晚了。”多津子好像在观赏一个有趣的玩物一样。尽管她们理解柴崎那种表情,但还是无动于衷地瞧着毫无反抗能力的柴崎。

  水木最担心的是他不在家时,柴崎会挣扎开而脱身。柴崎一旦挣脱了桎梏,那多津子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水木又用一根更加粗大的绳子把柴崎全身缠绕了起来。看上去柴崎成了一条结草虫。

  “你实在有点神经质了。没有必要把他捆成这个样子嘛!他连厕所都去不了了。”多津子笑着说道。

  “在我回家之前,让他随地便溺吧!你可绝对不能让他进到这个房间里来。”

  “知道了。如果不放心,就早点回来嘛!”多津子撒娇般地噘起嘴唇,那情态倒真像个娇嫩的新婚妻子。

  “这个女人真是个怪物呀!”水木心里这样想着,深深地吻了一下多津子那宛如甜美果子般的娇唇。

  在水木离家去了公司不到一个钟头,多津子就急不可耐地打开了严密禁锢的囚室,走了进去。

  柴崎如同一只结草虫一样躺在地板上。看到多津子进来,他用一种恐怖的眼光望着她。她和水木每次进来时,柴崎都浑身发抖,害怕他们是来执行他的死刑的。

  不知为什么,这次多津子进来后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一动不动的柴崎。

  “怪可怜的,你不想去一下厕所吗?是啊,从昨天开始你滴米未进,恐怕也拉不出什么来。好,让你轻松一下吧。”说着,多津子便蹲了下去,解开缠绕在柴崎腰间的粗绳子。

  “怎么样,这样就好受了一些吧?”多津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但又不再继续解开柴崎手脚上的束缚。

  “其实,我非常可怜你没吃一点东西了,来,我给你点食物。”多津子用手甩动着刚才解下来的绳子,露出了谜一般的笑容。

  柴崎疑惑地看着她:多津子并不像是要去端食物的样子。

  多津子开始慢慢地脱去衣服,并注视着柴崎的反应。她脱下了便服,脱下了裤子,在惊愕地睁着双眼的柴崎面前,她最后脱下了挡在她那丰腴的腰下的白底碎花裤衩。

  她发出了淫荡的笑……

  完事之后,多津子又重新拉上了柴崎裤子的拉链,再次用那粗大的绳子把他捆上。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还会给你‘供食’的。”多津子在兴冲冲而心满意足地走出“牢门”之前,又扭过头来送给柴崎一个秋波。离丈夫回来还有几个钟头。

  “痛痛快快地洗个澡,化化妆”她愉快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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