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妮姑娘,你住在哪?”张戈把车开的飞快。

  “右转,右转,右转。”可妮躺在后排坐位上,嘴里嘟噜着。

  “这不是在转圈吗?看来你真喝多了,东西南北都不分了。”

  “哥,我没喝多,刚才我是跟您逗着玩的,就在前边的胡同里。”

  不一会儿,车行驶到胡同口,因胡同很窄,小车无法开进去,他便在胡同口停了下来。对可妮说:“姑娘,是不是这里?”

  “没错,这就是我的鸟巢,哥,我有点头晕,你扶我起来,好吗?”

  “可以!”张戈拉开后排车门,伸手去拉可妮。做梦没想到的是,可妮趁机把他拽倒,没有防备的他压在她性感十足的肉体上,她软软的胸部,左右扭动着,可以感觉到她的两个乳峰,一起一伏的。她身上的香很甜,这个时候,他觉得这香有点腻。

  “哥,我的身子性感吗?乳峰有没有弹性?”可妮边念叨边解开旗袍的钮扣,坦露出两座挺拔的山峰,试探他愿意不愿意征服眼前的山峰。

  “可妮,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快把钮扣系好。”

  “不嘛,我喜欢让您开垦这片土地,虽然不是处女地,但能让您开垦,我心甘情愿。”可妮春情四溢,紧紧地搂住他,生怕他溜走。

  “你放手,不然的话,我可要生气了。”张戈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挣脱她的纠缠。

  可妮呜呜地哭了,很不甘心地瞪了眼前这位男人一眼,悻悻地下了车。

  “可妮,你还是个姑娘,我是个“奔五“的人了,我的年纪可能与你父母的年纪差不多,你应该称呼我叔叔,为什么一直默认你叫哥,主要是尊重你的选择,如果我俩做了出格的事,那与动物还有什么区别,你说哪?”

  可妮委曲地哭着说:“哥,你别说了,我有难言之苦……”

  “既然你不想说,我不会强迫你说的,我是个男人,那个男人不喜欢女色,但要取女有道,不能乱了章法,你我都要自尊、自爱、自重,千万别成了人们攻击的靶子,姑娘,回去好好想想,我说得是否有道理。”张戈开车离去。

  可妮站在胡同口,目送着远去的车子,心里泛起波涛,如果男人都像他一样,坏男人的称谓就会从地球上消失。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张戈既是一个领导,又是一个男人,身上或多或少会有些嗜好,除了很有女人缘,工作之闲,摸摸麻将,赌上几把过过瘾。玩麻将赌博是他在援藏期间学会的,一开始他不想参加,可一到晚上,当地人回家享受家庭温暖,剩下十几个汉族光棍,无家可归,只好经常凑在一起,借酒消愁。时间一长,光喝酒也不是办法,便玩起了赌博游戏。在别人的劝说下,他慢慢玩上了瘾。回到内地,只要朋友叫,他就去摸上几圈。

  年终,开完总结表彰会后,他回到家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节目,忽然,手机救火一样响起,他接过手机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朋友约他去垒“长城”。韩英劝他别去了:“近来,查赌风声很紧,我的右眼老跳,好像有不祥之兆,今晚说不定要出点事,还是小心为妙。”

  然而,张戈像一个偶尔尝试大麻的人不可控制地中了毒,上了瘾,被麻将勾去了魂,非去不可,她管不了他,只好随他去了。

  张戈很快地来到约定地点,见过去曾在一个公司开车的三个朋友,他们坐在麻将桌前正等着,其中有人开口:“三缺一,正等你呐。”

  他连声说道:“让诸位久候了,开始吧。”四人上了战场。随着战事的深入,张戈和两个抽烟的牌友开始吞云吐雾。牌顺时,香烟兜一圈。牌不顺时,烧烧霉气,一支接一支的抽。小小房间,早已被烟雾包围。那位不吸烟的朋友不停地挥手,想驱散一下眼前的袅袅青烟,可他无法办到。

  打麻将时,张戈善于观察每个对手的一言一行,真正做到了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他发现一个叫三子的牌友打牌时,总爱吆五喝六、张牙舞爪的。胡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首:“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湖里一推,此时的麻将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所以,张戈能从他的表情中,知道他是什么牌,如果他面红耳赤,喘气声开始发粗,就可知他已经挺张了。而另一个牌友却不同,挺张后,脸上是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的,但从他的手上却能看出疑端。如果他那摸牌的手开始颤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指使劲地在牌上摩挲时,就可知他挺张了。倒是牌友老四无什么明显之处,看出他是久经麻场,已经练就出脸不红心不跳,不以牌喜不以牌悲的高超境界。

  当第二圈又轮到他摸牌时,他暗自念叨:“摸个好牌!摸个好牌!”他右手抓了一张牌后,用左手托住右手,把牌放到鼻子底下,慢慢打开。然后右手高高举起,“啪”得一声,把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高声喊道:“胡了,四喜碰碰和大吊杠开,翻四番,拿钱来!”那声音,那架势,如行途中抢劫的土匪。

  老四叹了一口气:“不得了,这牌可赢不少呀!”

  张戈更得意了,炫耀着:“我一直不换牌,就连风子也不吊,就吊三筒,看我吊得多准呀!先掰回点损失”

  紧接着他的手气不错,连赢了几盘,不过点数太小,赢得不多。

  大家再次洗牌,摸牌,翻牌。张戈这次上的牌很整壮,青一色的万字,只差一张三万,就能听牌,又一次挨到他摸了,他两手扣在一起狠狠搓了两下,嘴里咕噜着,真就把三万给捞了上来,对牌友说了声:“听牌了,这下我要再赢一次大的。”他把牌明开,别人送的都不要了,要自摸。

  张戈正聚精会神摸着牌,手机骤响,一接听,他的脸一沉,没好气地喊到,再玩一会就回去,说罢关上手机。

  “嫂夫人吧?真够关心你的,好福气啊。”

  “少说废话,出牌。”他迫不及待要自摸。又过了一轮,他深吸了一口气,摸起一张牌,用大拇指在牌面揉了两下,惊喜地叫道:“三万!胡了,每人二十。”

  张戈正准备收钱,门被撞开,随着一声:“都别动,我们是公安,例行公务。”

  一位干部模样的警察对他们说:“你们竟敢聚众赌博,知道是违法吗?”

  “朋友之间在一起玩玩,警察同志,请抽只烟。”牌友老四边对警察解释,边把烟递了过去。

  “我不抽烟,这是玩玩吗?”那位干部模样的警察,拿起桌上的几张面值20元的人民币敲打着桌面质问,随后说了一声:“统统带走,到派出所再审问。”

  四个人被派出所民警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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