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告状,震惊乡邻,狗儿告村长,村长是他的堂哥。

  

  堂哥身高马大,年轻时候习武,善使飞脚,方圆五十里,没有人不知道的,堪称江湖人物。

  虽是穷乡僻壤,村长驾豪车,带小蜜,天南地北游玩,自有一帮兄弟,接风洗尘,得意人生,令人羡慕高看。

  我们没有权力考证他的经济来源,莫问英雄出处。

  当今社会,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穷富变化,大大浓缩了几十年。

  村长帮村里修路、架桥,帮助困难户,照顾孤寡老人,乡党无不敬仰,老村长只好让贤。

  狗儿与村长,属同宗同族兄弟。狗儿卑微,胆小怕事,同村长为邻,每日见村长:

  “大哥!早!"

  "大哥!回来了?"

  “大哥又喝多了?"

  村长高兴时挥挥手,不高兴时,不理会。

  狗儿夫妇,毕恭毕敬,崇拜堂哥,敬仰堂哥。

  村长家,门庭若市,三教九流来往频繁,每日吃宴席。

  狗儿夫妇,煮茶、帮厨,俩家关系融和。

  村长的妻子,狗儿的大嫂,漂亮、贤惠,待人有度,人常说:成功的男人背后,皆有一个贤内助,村长媳妇,任劳任怨,算是其中之一。

  俩家人本是邻居,又是族内兄弟,往来密切,不分彼此,比亲兄弟还亲。

  狗儿告村长,镇长不解,乡邻惊讶。

  镇长、派出所长,几经调解,不了了之。

  俩家渐渐疏远,从此不相往来。

  可见,人与人之间交往,要适中有度。

  老俗语:"有一好,必有一恼。"

  距离产生美。保持距离,不会有恨、结仇。

  村长八面玲珑,呼风唤雨,豪车美女,往来酒场、赌场,妻子存恨,却无奈,农村妇女,传统美德,逆来顺受。

  一日,村长酒后失言:

  “我想让她何时来,她就何时来!"

  狗儿刚好从门前路过,听得真真切切。

  “你就作吧!"村长媳妇说。

  "我作又咋的?”村长说。

  "你厉害!"

  “我就是厉害!我想她什么时候来,她就什么时候来!"

  上帝曰:让谁灭亡,必先让谁疯狂。

  第二天,一轮骄阳,冉冉升起,霞光万道,汝河岸边垂柳婆娑、婀娜多姿,像一个个淫荡的少妇。

  狗儿迎着初升的太阳,走路生风。

  狗儿来到镇上,找镇长,找派出所所长。

  狗儿知道,找谁说理都没有用,但,还是找了。

  狗儿买了一把一尺长的杀猪刀,用报纸包好,揣在怀里。

  狗儿想:该用一种怎样的方法偷袭。

  村长曾经嘲笑过他:“你也配与我格斗?"

  返回的路上,他望见村长的豪车,窃窃的生恨,村长从车窗里,远远的扬了扬手,狗儿咬牙切齿。

  狗儿想大呼追上去,声音没发出,他想用他狂想1千次的动作,结束了他。

  那将是何等优美的动作,何等的解愤。

  他迈不开脚步。

  夏日的阳光狠毒,刺得狗儿的眼花、头痛,狗儿踽踽地蔫蔫的往家走。

  迎面走来狗儿的媳妇,应该是来寻狗儿的。

  狗儿每一次告状,她都会来,把狗儿骂回。

  “老娘是自愿的,你告去吧!"狗儿的老婆一边哭一边骂。

  “老娘同他一次比同你万次,值了!“她恨恨的骂。

  骚妇的话,像刀子一样,猛扎狗儿的心,他的心在滴血,他理解老婆为什么哭。

  他一次次伤心、滴血,一次次忍下,杀人的怒火。

  狗儿上有老母,下有俩个未成年的孩子。

  “你个没用的男人!有本事你睡他老婆!"

  "你以为老娘想呵,老娘比你委屈!"

  "老娘的脸让你丢尽了,我们惹不起……"骚妇不停的骂。

  婆娘的话刺耳,像炸响的雷鸣一一“轰"一一“轰"!

  狗儿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急步似奔,雄纠纠,气昂昂!

  狗儿从未这样走过路,狗儿的腰挺得直,一直奔村长的家里。

  狗儿想:原来这样走路,那样的顺气、来劲,他尝试着村长的姿态。

  “狗儿!大热天的,你忙啥?吃西瓜!”狗儿的大嫂、村长的老婆,递给狗儿一块西瓜。

  狗儿接过西瓜,方知口干舌燥,狗儿狼吞虎咽。

  “狗儿!想开点,过日子重要!”

  狗儿无语。

  “嫂子替你哥,向你赔不是!"

  狗儿低首,好像自己犯了错。

  闷热的空气,让人窒息,不流动,狗儿的汗珠儿嗞嗞往外冒,心蹦蹦的跳,要跳出胸腔。

  村长的老婆拿了湿毛巾给狗儿。

  “擦擦汗。"狗儿有点迷糊,没反应。

  “狗儿!擦擦汗,想啥呢?”

  狗儿的大嫂、村长的老婆,用湿毛巾朝狗儿脸上扬。

  狗儿抓着大嫂的手,死死的不放。

  “死鬼!挨千刀的!你想干啥?"

  “我想睡你!"

  “你想干啥?"大嫂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我想睡你!”狗儿大吼。

  “你疯了?”

  “我是疯了!疯也是你们逼疯的!”

  狗儿转身,迅速关门,插门栓,顶门杠。

  村长的老婆、狗儿的大嫂惊呆了,大喊:

  "来人呵……来人呵……”

  刚好中午,乡邻都在家。

  村长的大院,人山人海,窗户、门缝,扒满了脑袋。

  狗儿笨拙的扒大嫂的裤子。

  自语:“他妈的……怎么脱不掉啊?”

  “嫂子.……你咋系的?”狗儿好像在呓语。

  “狗儿!不可胡来!狗儿你犯法!”

  村长的老婆、他的大嫂,求他;邻居在外面劝说。

  “我犯什么法?我犯什么法?”狗儿在呐喊。

  “他睡了我的老婆,我凭什么不能睡他的老婆!?”

  狗儿的逻辑思维有的荒唐,有点混乱,有点好笑,也不无道理。

  “你睡人家老婆,也得两厢情愿哪!"

  大叔、大妈、二爷、二姨、爷爷……等等,苦劝着。

  狗儿依然固执、笨拙地扒村长老婆的裤子。

  没能成功。

  强奸也不是一项容易做到的事情。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腾,狗儿精疲力尽,终于,平静下来。大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他可能意识到,他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他才真正体会到,自己是何等的无能。

  村长的媳妇、他的大嫂,狠狠地抽他俩个耳光。

  打开了门。刚好警车到。

  不知是谁报了警。狗儿戴上了明晃晃的手铐。

  将等待他的是:法律、法规的严惩。

  就在那一刻,村长喝多了酒一一像驾飞机一样一一狂飙车,追尾在一辆平板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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