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勾引成奸
这是塞北一个贫困的小山村,村里住着几十户普普通通的农家。
正是夏天产二遍地的时候,人们下地忙活了一天,累得腰酸腿软,便早早地躺在炕上,睡大觉解乏了。
夜静更深,小山村中只有一户人家屋里还亮着灯。华民和尤波正坐在炕稍,没完没了地喝着酒。华民的老婆凤岚好像太困了,坐在炕头倚着墙闭上了眼睛,大儿子华勇强和小妹妹早在炕中间睡着了。
“尤……尤波,咱……咱哥俩儿喝有半斤了吧?”华民的舌头都喝短了。
酒量比华民大一倍的尤波心中有数。屁,喝有七、八两了。可他嘴上却说:“今天我高兴,咱哥俩再来点。”
“来点,就来点。”华民喝得上下眼皮直打架,端起小茶杯又喝了一大口。
尤波端起茶杯,使劲儿地一扬脖子,却喝进去一小口。他今夜一心想把华民喝倒下,喝得他昏迷不省,然后好打他老婆的主意。
尤波这个30岁刚刚出头的光棍汉子,在华民的老婆凤岚身上。可算得上心机费尽。近几个月来,他隔三差五就往华民家跑。他知道华民体格单薄,一身的病,气管炎一犯什么活也不干了;他知道华民还是个嗜酒如命,图小便宜的人。刚开始他到华民家串门,两个人南山一群鸡,北山一窝兔子地址一阵大蛋。到吃饭的时候啦,尤波出门到小卖部买点酒和花生米之类的下酒莱,回来两个人就开喝。几次过去,二人便成了朋友。华民家有什么活了,尤波不请自到,使出牛一样的力气,不但干得卖力气,而且到饭时还自买酒菜,两个人喝;春天下大酱,华民的老婆凤岚念叨没酱缸,尤波二话没说,回到家给她扛来两口大缸;华民家的井上没辘轳,尤波把自己家井上的辘轳卸下来,安在了华民家的井上,风岚买个针头线脑地没钱,尤波主动地塞给她几块。几个月过去,华民两口子和尤波成了好朋友,尤波若是两天不到他们家,华民两口子还真想他。
尤波小的溜的长流水“投资、投劳”后,总想见见“效益”。昨天下午,他又来到华民的家。恰巧,华民不在家,风岚正在屋里洗衣裳。
“我大哥呢?”尤波问。
“刚出去。”凤岚一边在洗衣板上揉着衣裳,一边笑着说:“抽烟自己卷,喝水自己沏。”
“嫂子真拿我没当外人,这话说得多实惠。”尤波嘻皮笑脸地说。
“你常来常往还有啥说的。”凤岚揉着衣裳看了一眼尤波说:“别人我就不这样说了。”
听凤岚这么说,尤波的心紧跳了两下。他又开始细细地打量起凤岚来:她圆圆的脸,重重的眉,大大的双眼,高高的鼻梁;随着揉衣裳有节奏的动作,那丰满的臀部,一扭一扭的,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尤波淫心荡起,性欲狂烧。心想,这样一个刚30岁的漂亮娘们,为啥叫比她大七、八岁的病汉子玩呢?眼下华民不在家,我该试试她的心思了。于是一串淫邪之语便顺嘴溜了出来 “嫂子,我大哥干啥活咋没劲呢?”
“他体格不好。”
“干那事有劲吧?”
“胡扯。”
“胡扯咱俩扯扯呗。”尤波色迷迷地在凤岚的胖屁股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凤岚把屁股往旁边一闪,也没生气也没笑,只说了句:“别闹。”
尤波的“火力侦察”情况不明,便又进一步深入。他顺手又往凤岚的胸前一摸,在她的乳峰上揉了两下,淫笑着说:“好起性。”
风岚又把身子一躲,还是那句话:“别闹。”
“吱吱——”一声门响,华民回来了。他虽然暂时打断了尤波的淫欲,可尤波并没有死心:别闹,这两天我就给你“闹上。”
这不,尤波今天从城里买回来好酒好菜,太阳一落他们就开喝,现已喝到小半夜了。尤波见华民还喝不倒下,心里好不着急。
华民喝得懵头转向,结结巴巴地说:“尤波,可……可不喝了,大……大哥醉了。”
尤波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大哥,咱最后再来半茶杯。”
“行……行吧,我……我浇点尿去。”华民扶着墙,歪歪斜斜地出去撒尿去了。
尤波见华民出去了,忙把自己杯里的酒倒在了华民的杯里,然后下地从水缸里舀了一杯凉水,又坐在了酒桌边。等华民回来,尤波便笑着说 “大哥,咱把杯中酒干了,躺下歇着吧。”
“我……我实在喝不动了。”
“大哥海量,大半碗酒算个啥。”尤波把自己的酒杯端到华民的眼前,晃了晃说 “你看,我这儿满满一茶杯呢。”
也许是喝酒人怪,自己的酒少人家的酒多就想喝!也许是华民喝得太多了,越喝多了越不怕多!反正只听“咣”的一声,二人把酒和水分别地喝了下去。
华民一阵昏旋,便倒在了炕上。
尤波得意洋洋地从兜里抽出一支烟,点着抽完了之后,便去推华民:“大哥大哥,抽支烟吧。”
华民像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了。尤波顺手闭了灯,悄悄向风岚这边摸了过来。
似睡非睡的凤岚,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胳臂抱住了。她知道这不是华民,是尤波,便小声说:“别闹。”
尤波见她没声张,色胆大增。他将凤岚推倒在炕上,一只手便解开了凤岚的裤带。
“尤波,别,别,不好。”凤岚依然小声地说着。
尤波用嘴巴堵住凤岚的嘴,双手早把她的裤子扒掉,神速地掏出光棍子的“武器”——“铡刀钉”,毫不犹豫地,向凤岚迷人的部位长驱直入……
二、春心再动
古典小说《水浒全传》中,在描写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时候,有这样一句诗:“篱不牢时犬会钻”,也可以说风岚是个“篱不牢”的女人。
凤岚和华民的老家都居住在北票市的一个贫穷偏僻的山村。凤岚19岁那年同华民结婚,生活甜蜜,夫妻和睦。华民本应珍惜这美好的爱情,敬重自己的妻子,可是他没有那样去做。那是六十年代,农村还很穷,华民整日填不饱肚子。华民身体不好,又不爱干活,在生产队挣不几个钱,弄得家里没吃没烧。人常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因为家穷,竟使华民想出了个坏主意。
夜里,华民抚摸着凤岚丰满的臀部,不知廉耻地说 “咱家都要穷掉底了,你也帮我挣点。”
“我不天天帮你挣吗?”
“挣点工分,秋后开那一脚踢不着的几个钱,当啥!你心眼儿不会活点吗!”
“天上不下钱,地上不长钱,你说咋个活法吧?”
华民拍着风岚的臀部说:“你这胖屁股叫谁玩玩不给逗点。”
“放屁!”
“真的!”
“滚!”
凤岚一脚把华民踢出了自己的热被窝,睡觉了。
没过两天,华民说出门晚上不回来了,嘱咐凤岚心眼活点。夫妻嘛,从早到晚哪能都是正经的嗑,凤岚以为华民和她开玩笑,把他的话压根没往心里去,当成了耳旁风。
一夜过去,华民出门回来了,见家里一切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脸沉得像个水罐子,气不打一处来地问 “我走了,你也没挣点?”
凤岚一看他的脸色,心里全明白了。此时她才知道,丈夫临走嘱咐她的话并不是开玩笑,完全是真的。女人的自尊袭上她的心头,“牲口,爱挣你去挣!”
“啪!啪!”华民更火了,左右开弓给凤岚两个大嘴巴,“挣点,总比没吃没喝,饿得三根肠子闲着两根半强。”
凤岚性格软弱,只有雨一样的眼泪。没过几天,华民又出门了,凤岚只好按照他的嘱咐去做了。三天后,华民回到家里,见家里多了半口袋白高粱米不算,凤岚还从兜里掏出来十几块钱。华民的心里痛苦地翻了个个,但那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了。从此,华民便睁一眼闭一眼,有吃有喝懒就行了;凤岚便“篱不牢”各种犬来人,她无所顾及,开始领略男人的“大千世界。”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有人背地指华民的脊梁骨,骂他是“死王八”、“活王八”、“软盖王八”;也有的说他是“硬盖王八”……华民也常常恼怒,但心里又一想,啥王八能咋地?开王八铺又算个啥?当王八有酒喝。
华民没想到,王八好当气难生,有的野男人,竟敢当着他的面,又搂又抱凤岚,甚至……他在家乡实在过不下去了,便和凤岚商量,远走高飞,搬到了塞北现在住的小村子里。
凤岚随华民搬家来到新地方,想开始新的生活,从内心不愿意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在小山村里,她上山下地,家里外头 ,郑重大方 ,质朴勤劳,把“篱”向“野犬”紧紧地锁上了。
华民更不想当王八了,变得勤劳多了。夫妻领着孩子过得虽然不富裕,却也算得上一般人家。可二年过去,华民的懒毛病又犯了,馋病也来了。正在这时,本村的光棍汉尤波踏入了他的家门。没到半年,尤波终于得到了凤岚。
那天半夜,尤波电闪雷鸣般的做爱,使凤岚由不太愿意到最后感到极大的满足;尤波火山爆发般的情火,终于烧毁了凤岚紧锁着的“篱”。从那夜以后,凤岚春心再动,把自己的“篱”,开始向尤波这条“犬”敞开。他们在尤波家里、青纱帐里频频地偷情做爱。
这天,华民出门了,晚上尤波来到了华民的家。尤波和凤岚吃完了饭,等到小半夜也不见华民回来。他们高兴万分,脱得一丝不挂,便躺在炕上开始“战斗”。这场激烈的“拉锯战”,弄得他们精疲力尽,最后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甜甜地睡着了。
尤波和凤岚万万没有想到,正在他们做美梦的时候,华民回来了。他从敞开着的窗子里悄悄地跳进屋,伸手拉开灯,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场悲剧发生了!
三、情夫怿圈
电灯一亮,尤波和凤岚在梦中惊醒。他们睁眼一看,见华民正站在地上,用一双可怕的眼睛盯着他们。尤波大骇,连衣裳也顾不得穿,一骨碌滚下了地,赤身裸体地跪在华民的眼前。他一边用手打着自己的嘴巴,一边哀求着说“华大哥,我不是人!你饶过我这一回吧。我再干这事,天打五雷轰 ”尤波的心狂跳成了一个蛋,这次不被砍死,也得扒层皮呀!
在这剑拨弩张的气氛中,华民既没有拿菜刀去砍尤波,也没有狠狠地扇他一顿大耳雷子,只是骂了声:“没人性的牲口,给我滚,再敢来我打断你的腿!”
尤波从地上爬起来,抱起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从窗口跳出去,向家里逃去。野男人跑了,华民冲着吓得全身发抖的凤岚大打出手,他抄起烧火棍子,劈头盖脸地向风岚打来:“谁让你找野汉子?”
“你不让我帮你挣点吗?”凤岚哭泣着说。
“放屁!现在不用你挣了,你还浪。”又是一顿雨点般的棍子,“你自己的玩艺自己都夹不住。”
“我再也不敢了!”在烧火棍子的作用下,风岚向华民下了保证。
凤岚的情火熄灭了;尤波的淫心并没有死。那天夜里他一口气跑回家,吓得浑身透汗。他想,华民没有打他,第二天非得去告他。可几天过去,什么动静也没有,他的色胆又大了起来。他咋琢磨,咋觉得华民是个胆小怕事的“武大郎”,自己光棍一条,跳井不挂下巴,可怕他啥呢?只要自己用损招把凤岚冶住,听自己的,一切就都好办了。
尤波是个缺德带冒烟这么个万人恨的人,全村不烦他的人没几个。谁家若是得罪了他,他不是夜里拔人家自留地的青苗,就是偷人家的鸡摸人家的狗,不让人家过太平日子,一年秋天他看青,夜里抓住个偷苞米的妇女。妇女哀求说 :“尤波,你行行好,放我走吧!”
“行。”尤波没安好心地说:“那你也得给我点好处。”妇女说:“这袋子里的苞米明天给你一半,行不?”
“我不要苞米。”尤波说着便下手去扒女人的裤子,“我有个怪物没地方放。”
妇女有口难言,不敢喊,叫尤波祸害个够。试想,这么个又损又坏的色狼,凤岚落在他的手里,哪能还有好呢?
尤波搜肠刮肚的苦思苦想,终于想出了控制凤岚的坏主意。他东拼西揍地弄了点钱,从市里买回来廉价的照像机和录音机。他想用照像机给凤岚拍裸体照;想用录音机录下他与凤岚做爱时的全过程。尤波知道凤岚胆小软弱,如果能拍下她的裸体照,录下那见不得人的场面,自己就有了治服凤岚的“武器”。
尤波设下圈套,一切准备停当,就去找凤岚。他从那天夜里在华民家逃出来之后,再也没敢登华民的家门。如今去找风岚 ,他也不敢大大方方地去找她,只好站在小山坡上,看着凤岚一家人的动静,寻找机会。
尤波在小山坡上蹲了三天,见凤岚只在自家的小院里出出入入,连大门口都不出,华民又不出门,根本无机可乘,他白守了三天。
这天吃完了响午饭,尤波又来到小山坡上守着。不大一会儿,他见凤岚挎着筐走出了家门,向后面的苞米地走去。尤波哪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呢?他也走下小山坡,钻进了苞米地。
凤岚正在苞米地里给猪薅菜,尤波突然闯到了她的面前。凤岚一愣,说:“你来干啥?”
尤波色迷迷地说:“想你,看看你呀!”
凤岚恳求说:“咱们别见面了,断了吧!”
“为啥?”
“我害怕。”
“怕个屁。”尤波抱住凤岚,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华民就在屋里,他来就坏了,你快走吧!”凤岚推开尤波。
尤波又抱住凤岚,一边伸手摸着她的乳峰,亲亲地说:“就一次还不行吗?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了。”
凤岚心乱如麻,嘴上说:“一次一次的,该没有个完了。”
尤波知道凤岚的心有些活动,便把她抱得更紧了,坚决地说:“走,到我家去。”
“现在不行。”
“那晚上去?”
“晚上去,华民会找我的。”
“那啥时候?”
“华民天天起来的晚,明天我早早的起来,做饭前去。”
“那好吧,一言为定。”尤波心想,只要你肯去一次,我给你录下音来,照了裸体像,那往后你不听我的就不行了……
四、做爱之时
雄鸡一声啼叫,扫落满天晨星,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淫火欲焚的尤波,看东方发白见亮了,还不见凤岚的影子,心里急得直冒火苗子。这一夜他几乎没有合眼,一会儿想,起早凤岚来了他如何丧心病狂的同她做爱;一会儿想,他如何悄悄的把那做爱的过程偷偷地录下来……他只要有了一盒特殊的录音带,就可以威胁凤岚,能她拍裸体照。有了特殊的录音带和风岚的裸体照,就不怕凤岚不听他的摆布……他越想越美,越想越睡不着,一直想到天亮的时候。
尤波被淫火烧得全身都是那股滋味,“臭娘们,天亮了咋还没来,难道她变卦了?”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没闩门。”尤波说着,便赤条条地跳下了地,几大步来到门口,张开双臂抱住了推门而入的凤岚,狠狠地亲了一口:“你咋才来?”尤波随手闩上了门,把凤岚抱到了炕上。
“尤波。”风岚说:“咱们这可是最后一次呀!”
“行。”尤波一边脱着风岚的裤子,一边甜甜地说:“凤岚,最后一次你可跟我多说点好听的,叫我玩个够啊!”
凤岚点了点头。
尤波偷偷地打开了录音机。
“想我了吗?”尤波的问话。
“想了。”凤岚在回答。
录音机在无声无响地转动着。
“叭!叭!”尤波故意把凤岚的臀部拍得山响,“真胖。”接着,他又在凤岚的嘴唇上“叭!叭!“地亲了两个带响的嘴。
录音机仍在无声无响地转动着。
尤波把手伸向凤岚的角落,“好吗?”
“嘻嘻嘻!”凤岚笑了,“好,你快上来吧!”
尤波翻身上马,淫声大作,秽语声声……
不知疲劳的录音机依然在转动着。
……
尤波终于发泄完了兽欲,二人穿好了衣服。尤波喘着粗气问:“你还啥时候来?”
“我们不说定了,最后一次吗?”
“哈哈哈……尤波一阵狂笑后,你还得来,不来不行了。”
“我就不来,看你能咋的。”凤岚生气地站起来要走。
“站住!”尤波收住笑容,用手指一按录音机的退键,把录音带倒回去之后,又一按放音的键子,录音机里立刻传出了他们做爱的淫秽之声……
凤岗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骂道:你这个“牲口,录这可耻事干啥?”
“干啥?”尤波得意洋洋地说:“从今往后,你不跟我,我就把这玩艺放给大家听,叫全村人都知道,你愿意跟我,我有力气,把你玩得好受……”
凤岚的脑袋“嗡“的一声,尤波呀尤波你可缺八辈子洋德,这事叫人们知道,自己还能出门见人吗?华民不得剥自己的皮吗?她觉得全身无力,瘫坐在了炕沿边上。
“你听着,明后天中午你再来一趟,不然我就到处给你放录音。”尤波威胁凤岚说。
凤岚摇了摇头。
“你敢不来?”
凤岚又点了点头。
尤波心想,下次就给你拍裸体照!
五、色胆包天
尤波设的圈套还真灵,风岚怎么寻思也无法摆脱。她怕尤波四处放那盘特殊的录音带,只好在第三天中午又来到了尤波的家。
尤波闩上门,便上炕同凤岚做爱。他发泄完兽欲,站起来,顺手摘下了挂在墙上的照像机,把镜头对准了赤条条躺在炕上的凤岚。凤岚一愣,“你干啥呀?”照像机的快门“嚓”地响了一声:“给你照张像。”
凤岚忽地坐起来,“没穿衣裳照啥?”照相机的快门又响了一下,尤波嘻笑着说:“要的就是你的光腚子像”。
“咔!咔!……”照像机的快门紧响了起来。等凤岚穿好衣裳,尤波给她照下了裸体的、半裸体的像足有七、八张。凤岚一边梳理着揉乱的头发,一边生气地骂道:“缺德!”
“你说我缺德就缺德。”尤波晃着脑袋说:“有权的靠权玩女人;有钱的用钱玩娘们;我没权没钱靠缺德玩你。”
“你给我照个光屁股像能咋地?往后你就守着光腚像吧。”
“有像,就不愁有光腚子人。”。
凤岚听尤波的话里有话,睁大限睛问:“你的光腚人在哪儿?”
“就是你。”尤波用威胁的口气说:“把你这几张裸体照洗出来,加上那盘有滋有味的录音带,你想不跟我也不行吧?”
“你?”
凤岚气得嘴唇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的心肝。”尤波搂着凤岚的脖子,哄劝着说:“凤岚,我实在爱你爱得发疯,才想出这些损招来,你千万别生气。只要你往后常来照顾我这条光棍,我哪能把录音带和裸体照向外传呢!”
从此,那见不得人的录音带,那一张张不堪入目的裸体照,像一条条毒蛇一样紧紧地缠绕着凤岚,使她不得不常常赴约,任凭尤波野驴一样地蹂躏。有时,凤岚因华民在家脱不开身,不能准时去见尤波,也会遭到尤波的毒打;有时,凤岚为了满足尤波的淫欲,回家过晚,也常常得到华民的严厉拷问和飞舞的棍棒。凤岚就在这种环境下,熬过了二、三年的光景。
这天晚上,凤岚又悄悄地溜进了尤波的家门。本来尤波约她今天中午来,因华民在家,她不敢出来,便只好晚上来给尤波“补课”。没有人油的尤波,把淫火变成了怒火,冲着走进屋的凤岚骂道:“臭婊子,你死哪去了?”
“响午没出来”,
“把衣服脱光了”。凤岚寻思尤波急等着办事,赶忙脱光了衣服。可她没有想到,尤波拿起了早准备好的大柳树条子,抽得她在炕上翻滚,一直打得她服服贴贴发誓为止......
凤岚被尤波暴打了一顿,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华民见她浑身是伤,便拷问是怎么回事,凤岚再也瞒不住了,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给华民。华民打了她一顿大嘴巴后,便对十七、八的儿子华勇强说:“勇强,尤波霸占你妈几年了。我体格不好,干不过他。这回你长大了,你说咱爷俩咋办吧?”
华勇强怒火上撞,“爸,咱爷俩胖揍他一顿,不死也叫他剥层皮。”
“好,以后他再到咱家房前屋后地转悠,咱爷俩就打断他的腿,整残废他。”
华家父子的举动,很快地被尤波知道了。他想,要永远地占有凤岚,眼下只有带她远走高飞,不然的话,早晚也得遭华家父子的狠手。
这天中午,尤波又把凤岚偷偷地找到家里,问她:“凤岚你愿意跟我不?”
“愿意跟你。”
“那明天咱俩跑吧,跑到远远的地方去过日子。“那可不行。”
“不行?”
尤波从外屋地菜板子上抄起菜刀,进屋拽过凤岚的手,按在炕沿上就是一刀,把凤岚的二拇指剁去了一块儿,威逼着吼道:“你到底跟我走不走?”说着又举起了那闪亮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