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5585888972518.jpg   我出文集的梦做了十多年了,几乎天天都在梦里,想来想去想得我的白发渐渐的多了起来。今天,终于要圆梦了,一本集散文、诗词、楹联的《金枫映雪》文集就要出书了,而且是随心所欲自编的。作家海怡姐为此书写序,作家月落窗台写书评,真让我高兴得有些疯狂,飘飘然的不能自己了……
    回顾我的写作历程,是很戏剧性的。
    记得儿子上小学时,我为他写作文常常皱眉、头痛,想铺导他却又力不从心,自己那点“文革”高中生的底子,是难以胜任辅导儿子写作文的。于是,我就自己开始自学写作,第一篇网文反复修改后投到文学网站上,居然很快就发表了,而且得到了不少陌生网友的鼓励与支持,真让我感到乐在其中。这篇网文记不得是哪篇文章了,在署笔名时,竟鬼使神差地把笔名田也写颠倒了,署上“也田”发了出去,当看到文章发表后,我懵了,这不成了日本人的名字了吗,我是最恨日本鬼子的。但木已成舟,就将错就错了。后来,也田这个笔名给我带来了一些麻烦,有网友以为我是日本人,很仇视我的,在论坛里莫名其妙的言语攻击偶尔发生。在一次老战友聚会上,有位老战友举起酒杯敬我酒时,建议我在笔名后加上二个字,我不解,问他加上哪二个字,他一本正经地说,加上一郎二字吧,我还没反应过来,饭桌上竟有人笑得喷饭了,我猛然醒悟,是也田一郎逗乐他们了。此后聚会,那个叫谢少波的老战友一直称呼我为也田一郎,恨得我牙根痒痒。
    自第一篇网文发出去后,我的写作热情迅速升温,散文、诗歌、小说全面出击,一发不可收拾,有一种刹不住车的疯劲。文友们的吹捧接踵而来……文友们的鞭策与鼓励就像一把猛烈燃烧的火,燃起了我想当作家的梦。不知是哪一天,我开始向报刋杂志投稿了,当我看到我的诗歌处女作《某村》刊登在深圳特区报副刊罗湖桥栏目上时(此诗只一投,半年之内在同一栏目上刊登二次),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是难以笔墨形容的!由网文变成铅字在媒体上发表,一种华丽转身的愉悦写在了脸上。此后,我的散文《鞋夹板上的母爱》等文章相继在报刊杂志上发表,竟有一天同时收到四张稿费单。在写作高烧的三年多时间里,在各类报刊杂志上发表文章50多篇,多次获全国征文比赛奖。1515585958801466.jpg  

    我最开始是在“忆石中文”等文学网站上发表网文,不久后,我就开始在当时全球最大中文网站“榕树下”(当时注册会员有百万之多)码文字了。在“榕树下”玩文字,那个爽是难以言表的,我在这里发表了60多万字的网文,《网友有约》挂在网站首页达半年之久,点击十二万多次,评论帖子一千多;《她的影子与记忆等长》等多篇文章获奖。有一天,“榕树下”一位文友打电话告诉我,我被“榕树下”公示为第二批网络作家了,我不相信,我才自学写作一年多,以为是这位文友逗我开心搞的恶作剧。当我打开电脑进入“榕树下”网页时,我的名字真的列入了被公示的37位网络作家之中(我被排在第31位),记得当时红极文坛的作家陈村、余华也列在其中。
    我在“榕树下”玩得风生水起。《网上移恋》、《岳父与酒》相继入选“榕树下”网络丛书,还有二篇文章在上海广播电台广播。
    ……
    2004年,“榕树下”文友泥儿(现改微名“落岸为花”)约我一起出散文集,并联系好了出版社,我答应了。但后来我想,等到我六十岁退休时出这本书,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自已,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结果这一闪念断送了我出散文集的梦想。不久,泥儿的散文集《落岸为花》出版了,而我准备出书的几十万字却因电脑故障全部丢失了,发表在“榕树下”的文章因多年热衷于玩摄影,忘了进入“榕树下”的个人帐户密码,无法再看到我的文字,只找回了散落在其他文学网站的十来篇文章。让人心痛的是,获南方文学全国征文比赛三等奖的《诺言》及获全国摄影大赛金奖的《林子》等获奖作品都丢失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心痛常驻我心中,多年的心血随风而逝了……
1515586057106581.jpg    现在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我去年四月又开始写点网文了,重操旧业让我有了一种久违了的新鲜感!在此,我要感谢在“榕树下”邂逅的“雀之巢”巢主独上月楼,是她把我带进了“银河悦读”中文网。“银河悦读”中文网是她去年四月创办的,她是这里的董事长,这里聚集了很多高水平的作家,他们在这里快乐的疯玩文字,放飞心情,“银河”里充盈着满满的正能量,成了老中青作家的精神家园。在这里,我又读到了“榕树下”的一些老文友的精彩美文,也结识了不少新的文友,领略他(她)们的文采,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精神上的欢愉每天陪伴着我。“银河悦读”中文网成了文学爱好者真正的精神家园!也成了我这只“老鸟儿”的精神栖息之地。
   ……
    我在文学上的创作热情,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儿子,他的作文水平迅速提高。他读高一时参加深圳市中学生作文比赛,他的半小时快速作文《寒酸的父亲》荣获一等奖。这是一篇催人泪下的作文,在颁奖大会上,媒体主持人宣读了此文,听得台下参会者泪流满面……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在我心中化开……

    以前写散文比较得心应手,写现代诗也行。但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太喜欢写长文章了,就偷懒学写短短的古体诗词与对联。写古体诗词与对联我以前一窍不通,不懂平仄,有好心文友劝我放弃写古体诗词,说那不是我的强项。可我我行我素,请教我的高中同窗孙陆珊先生(他当了几十年的中学语文老师),在他的指导下,我利用散步的时间打腹稿,然后用手机记下、修改,一首首古体诗词与一副副对联就这样在我的执着写作中诞生了,尽管很稚嫩,但还是初尝到了古诗词的滋味。当处女作《西江月·故乡》在“银河悦读”加星荐读时,更坚定了我学写古体诗词的决心!也许我没有写古体诗词的天赋,但我会执着地写下去,直至终老。1515586278840238.jpg

    《金枫映雪》原计划在我七十岁生日出书的,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自已。但我转念一想,我在六十岁生日时,我出版了我的摄影作品集《追光逐影》,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自已了。我毅然决定《金枫映雪》提前出书,在妻子雪莲今年六十岁生日时,作为我的礼物送给她,我想她会喜欢的!因为这本书浸透了我的心血,诗词里有我专门写给她的文字。
    特别让我感动的是,海怡姐为了让我的《金枫映雪》早日出书,她在重感冒发高烧的情况下,于2018年元旦晨把带着饱含深情与温暖的《序》从微信上发给我,感动得我热泪盈眶……文友月落窗台在万忙中为《金枫映雪》写书评,也是在她感冒了的情况下在深夜里完成的,并于元月5日从微信上发给了我……孙陆珊先生在身体极度欠佳的情况下,为我的妻子雪莲写祝寿藏头诗,几易其稿,并题写书名……他《她》们为我的《金枫映雪》辛勤付出,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感动不已。在此,我向他(她)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2018年1月6日晨于金龟山鑫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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