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地跟在那两个穿秋衣之人的身后,一场暗中的较量在医院附近悄然展开,而他们还不知道,这两人正是冲着吕北疆而来,意图在医院里对他实施进一步的伤害计划。那两个身着秋衣的可疑之人下了公交车后,满心以为能顺利混进医院,实施他们加害吕北疆的阴谋。然而,当他们靠近医院时,却惊觉除了救护车可以进出,其他人都被阻拦在外。

  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们开始在医院周边来回转悠,试图寻找其他突破口。走着走着,他们发现了医院周围有不少特警在严密布控。

  其中高个子的嫌疑人,眼神闪烁了几下后,拦住了一位路过的行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大哥,这医院今天是咋回事啊?怎么这么多警察在这儿,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路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弄得有些警惕,往旁边退了一小步,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在里面,警察在保护呢。你们是来看病的吗?穿这么多不热啊?”

  矮个子嫌疑人赶忙接话:“哦,我们身体有点不舒服,想着来看看。这警察一围,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进去看病了。”

  路人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医院方向,说道:“我看悬,这阵仗,估计没那么容易进去。你们要不换家医院吧。”

  高个子嫌疑人不甘心地说:“我们这病比较急,就想在这家医院看。大哥,你再给我们说说,这医院还有没有其他入口能进啊?”

  路人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我真不知道,你们别问我了,我还有事呢。”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两个嫌疑人看着路人远去的背影,对视了一眼,矮个子低声说:“看来这医院是进不去了,现在怎么办?”

  高个子咬了咬牙:“先别急,再找找机会,实在不行,就只能想别的办法对付吕北疆了。”此时,这两个心怀不轨的人眼见硬闯医院无望,竟心生一计,同时佯装发病。其中一人本就有旧伤在身,那是之前与吕北疆冲突时被吕北疆所伤,此刻他强忍着疼痛,与同伙一起在街边痛苦地呻吟起来。

  董雪扬和李惊雷一直在不远处紧紧盯着他们,看到这两人突然装病,心中立刻警觉起来。他们知道这两人肯定没安好心,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装作热心路人的样子快步走上前去。

  董雪扬装作关切地问道:“你们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高个子嫌疑人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我肚子疼得厉害,可能是急性肠胃炎犯了。”

  矮个子也在一旁哼哼唧唧:“我头晕得很,感觉天旋地转的。”

  董雪扬看了看李惊雷,然后对两人说:“这样可不行,得赶紧叫救护车。”说着,她便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董雪扬和李惊雷一边假意安慰着两人,一边留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两人还时不时地偷偷观察医院的情况,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狡黠。

  董雪扬心中暗自思索:他们这是想借着救护车混进医院,然后对吕北疆下手。哼,我们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李惊雷也心领神会,悄悄给刘一民发送了暗语短信,告知这边的情况,让刘一民提前做好在医院应对的准备,一场围绕着医院展开的正邪较量即将进入新的阶段。两人被救护车送进医院后,医护人员迅速展开各项检查流程。在进行身体检查时,医生发现其中那个有旧伤的嫌疑人伤口有感染迹象,需要进一步处理,于是安排护士先为其采血检验血型等项目。

  不一会儿,检验结果出来了,护士看着报告单说道:“这位先生,您的血型是C型,伤口有些感染,我们需要尽快安排抗感染治疗。”

  高个子嫌疑人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他担心这血型信息以及伤口情况会暴露他们的身份和意图,连忙说道:“护士,这伤口就是不小心磕伤的,不碍事,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护士耐心地解释:“先生,伤口感染可不能轻视,万一引发更严重的问题就不好了。而且血型信息对于我们后续的治疗安排很重要,如果有需要输血等情况,我们也好提前准备。”

  矮个子嫌疑人在一旁附和道:“护士,我们赶时间,能不能简单处理一下就好,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呢。”

  护士皱了皱眉头:“这可不行,我们得对患者的健康负责。你们先别着急,等医生看过检验结果,制定好治疗方案再说。”

  此时,董雪扬和李惊雷也以关心病人的名义在一旁密切关注着这一切,他们深知这两人的异常表现背后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已经悄悄将这个血型信息传递给了刘一民,刘一民则在医院外迅速组织警力,准备在这两人露出马脚时给予致命一击,彻底粉碎他们的阴谋,保护吕北疆的安全。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后,无奈地对医生说:“好吧,医生你们看着办。不过我们真的希望能快点结束治疗。”

  医生点了点头:“放心,我们会根据你们的情况尽快安排的。”

  在医院的监控室里,刘一民看着屏幕里的这一幕,心中暗自思索:他们这么轻易就答应住院治疗,恐怕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还在谋划着如何突破防线对吕北疆下手。

  他立刻对身边的便衣警员说道:“安排人手,对这两个嫌疑人进行 24 小时监控。他们的病房周围、通往吕北疆病房的必经之路,都要布置好我们的人。一旦他们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即汇报,绝不能让他们接近吕北疆。”

  便衣警员领命而去,迅速在医院各处隐秘地就位,伪装成医护人员、病人家属或者清洁工等,全方位地监视着那两个嫌疑人的一举一动。

  而此时在病房里,两个嫌疑人正低声交谈着。

  高个子嫌疑人小声说:“现在这情况有点棘手,到处都是警察,我们得想个办法摆脱他们的监视。”

  矮个子嫌疑人皱着眉头:“先看看再说,说不定会有机会。医院这么大,他们不可能面面俱到。”

  过了几天,那个身上有伤的嫌疑人在医院的悉心治疗下逐渐康复,他开始在病房里坐立不安,声称想要出去溜达一下,活动活动筋骨。

  董雪扬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关键的时机,绝不能放松对他的监视。于是,她巧妙地伪装成一名在医院过道里散步休息的病人家属,不紧不慢地跟在那嫌疑人的身后。

  嫌疑人走出病房,先是在病房区的走廊里慢慢地踱步,眼神却不时地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董雪扬装作不经意地路过,用余光紧紧锁定着他的身影。

  当嫌疑人走到电梯口时,董雪扬心中一紧,她担心嫌疑人会利用电梯去往医院的其他区域,甚至接近吕北疆所在的病房楼层。好在嫌疑人只是在电梯口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进去,而是转身走向了楼梯间。

  董雪扬也赶紧跟了过去,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她轻手轻脚地走在楼梯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引起嫌疑人的警觉。

  嫌疑人一边下楼,一边时不时地回头查看,董雪扬则灵活地利用楼梯的拐角和扶手作为掩护,巧妙地隐藏自己的身形。

  终于,嫌疑人来到了医院的一楼大厅,他在大厅里徘徊了一会儿,然后朝着医院的花园方向走去。董雪扬继续默默地跟踪着,她知道,在这看似平常的溜达背后,可能隐藏着嫌疑人的阴谋诡计,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让嫌疑人有任何可乘之机,一旦发现他有不利于吕北疆或者任何违法犯罪的迹象,就立即采取行动,将其制服。?

  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在警方的严密掌控之中,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那人在医院花园里闲逛时,不经意间回头,发现了董雪扬一直在不远处跟着。由于并不知晓董雪扬是警察,他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强装镇定。

  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向董雪扬,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问道:“你好,我看你好像一直在这附近,是不是也在散步啊?对了,我听说这医院里住着一个叫吕北疆的人,你知道他在哪个病房吗?我想去看看他。”

  董雪扬心中一凛,但表面上依旧神色平静地回答:“我不太清楚呢。你为什么要去看他呀?”

  那人故作轻松地说:“哦,我和他有点旧交情,听说他住院了,就想来探望一下。”

  董雪扬笑了笑说:“这样啊,那我陪你一起去找找吧,这医院挺大的,你一个人找起来可能不太容易。”

  那人一听,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随便找找就行,不麻烦你了。”

  董雪扬心里更加确定这人有问题,却也不好强行跟着,于是说道:“那好吧,你要是找不到可别乱闯哦,这医院有些区域是限制进入的。”

  “知道了,谢谢。”那人敷衍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加快脚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张与急切。

  董雪扬见状,立刻拿出手机给李惊雷发了条信息,告知他这边的情况,同时自己也悄悄跟在那人后面,保持着能看到他身影的距离,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绝不能让他接近吕北疆一步。? 那人在摆脱董雪扬的跟随后,又拦住了一位路过的护士,满脸堆笑地问道:“护士小姐,您好啊,我想问一下吕北疆在哪个病房?我是他的朋友,听说他受伤住院了,特地来看看他。”

  护士看了他一眼,礼貌地回答:“吕北疆是重伤号,目前还在重症监护病房。他是被人打伤的,情况比较严重。现在警方正在调查这个案件,打人的还没有抓到呢。医院有规定,看望他得核对身份信息,而且重症监护病房也不是随便能进的。”

  那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说道:“哦,这样啊,我理解。我就是很担心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我要怎么核对身份呢?需要提供什么证明吗?”

  护士耐心地解释道:“一般需要提供您的身份证,并且要经过病人家属或者警方的同意才行。您可以先联系一下他的家属,问问具体的流程。”

  “好的,好的,谢谢你啊,护士小姐。”那人嘴上道谢,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绕过这些限制,进入吕北疆的病房。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思考着对策,眼睛不自觉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可能的机会。而此时,董雪扬已经悄悄地绕到了附近的一个角落,密切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同时将情况汇报给了刘一民,刘一民在警局指挥中心迅速做出部署,加强了医院周边及内部的警力布控,一场围绕着吕北疆病房安全的较量愈发紧张起来。小郑满脸焦急地走到刘一民面前,急切地问道:“刘队,咱们现在都已经追踪到这个人了,为什么还不赶紧把他拘留起来啊?这案子拖一天,对吕北疆和公众的交代就晚一天啊。”

  刘一民看着一脸急切的实习警察小郑,语重心长地说道:“小郑啊,我知道你急于破案,但我们不能盲目行事。你看,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看到打人者的面部,无法确定嫌疑人身份。虽然警犬追踪到了这个人,但万一警犬闻到的不是真正打人的人呢?所以,我们先通知医院提取那人的DNA,看看和吕北疆指甲里的血迹的DNA是不是一样,这样才能确凿无疑地锁定嫌疑人,避免误抓无辜。在办案过程中,每一个环节都必须严谨细致,不能有丝毫马虎,明白吗?”

  小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刘队,我明白了,是我太急躁了。我这就去联系医院,安排提取DNA的相关事宜。”

  刘一民拍了拍他的肩膀:“嗯,这就对了。办案就像走钢丝,一步一步都得稳稳当当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什么新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小郑转身离去,刘一民则继续紧盯着监控画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案件有关的细节,他深知,这起案件背后隐藏的真相还需要他们耐心地去挖掘、去探寻,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偏离正确的方向,一定要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给吕北疆一个公道。

  陆一平这位经验丰富的老侦查员目光坚定地说道:“对啊,在这起案件里,证据链必须完整且确凿,就像射击得打十环一样,不能有丝毫偏差。”

  其他警员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大家都深知在刑事案件的办理过程中,严谨和细致是成功的关键,任何一个小的疏忽都可能导致案件走向歧途。

  此时,相关的检测人员匆匆赶来汇报:“经过仔细核对,那人的DNA与吕北疆指甲里血迹的 DNA 一致,这为我们的拘捕行动提供了极为关键的证据支撑。”

  刘一民神色凝重地开口:“目前的当务之急是保护吕北疆的安全。那两个嫌疑人在医院里始终是个隐患,我们得想个办法将他们转移。就对外宣称他们要和吕北疆一起转院,实际上吕北疆原地不动。这样一来,既能迷惑那两个嫌疑人,又能在转院途中找机会将他们控制住,避免他们在医院里再搞出什么小动作来威胁吕北疆的生命安全。大家务必紧密配合,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 随后,警方顺利实施了转院计划,那两个人被悄然转至其他医院羁押监管。在他们恢复健康以后,警方立即对其展开刑事拘留,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警局那略显昏暗且压抑的审讯室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让人窒息。预审警察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两名嫌疑人,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吧,为什么要对吕北疆动手?”

  那两人却像是事先串通好了一般,均满脸无辜地矢口否认:“警察同志,您可别冤枉我们啊,我们根本就没有打人。”他们的眼神看似真诚,可微微颤抖的手指却似乎在不经意间泄露了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警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份文件,在手中轻轻晃了晃,然后缓缓说道:“是吗?那你们可知道,在你们的伤口里提取到的DNA,与吕北疆指甲里残留的 DNA 完全一致。这,你们又作何解释?”

  此话一出,原本还故作镇定的两人瞬间脸色煞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嘴唇也开始微微哆嗦,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在警局那略显昏暗且压抑的审讯室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让人窒息。预审警察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两名嫌疑人,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吧,为什么要对吕北疆动手?还有,既然受了伤,为什么去医院治疗伤口时不坐出租车?”

  其中一名嫌疑人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怕啊。警犬那么厉害,万一闻着味儿追上来怎么办?而且出租车司机说不定就是便衣警察,我们不敢冒这个险。”

  警察微微皱了皱眉,加重了语气:“别扯这些没用的,我再问一遍,你们为什么打人?”

  另一名嫌疑人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回答:“就是……就是手头紧。最近缺钱花,又没什么正经事儿干,所以……所以就随便找个人打了,想弄点钱。”

  警察冷哼了一声:“随便找个人?你们可知道这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两名嫌疑人听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脸上满是懊悔与恐惧,低着头不敢再言语。

  警察接着逼视着他们,质问道:“那你们为什么到了医院还不老老实实治疗,还去找吕北疆?”

  嫌疑人瑟缩了一下,小声说道:“我们想好了,打算装成吕北疆的朋友去看他,然后趁他不注意,在他的水杯里放失忆的药物。毕竟他没有被打死,我们怕他醒了之后指认我们,就想出这个办法,想让他失忆,这样就没人能知道是我们干的了。” 警察眉头紧皱,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你们如此丧心病狂!那这是第几次干这种事了?”

  嫌疑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残忍的神情:“已经好几回了。我们向来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之前都是在山区作案。把人打死之后,就直接扔到山涧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哪知道这次在城里会栽了跟头。”

  警察怒拍桌子:“你们简直是泯灭人性!视他人生命如草芥,等待你们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嫌疑人被警察的呵斥吓得一哆嗦,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惶恐与绝望。

  警察怒目圆睁,呵斥道:“你们如此恶行,简直令人发指!这次怎么失算了?”

  嫌疑人面露懊悔之色,低声道:“我们也没有想到这次会受伤,而且最后一无所获。”

  警察追问:“你们这些残忍手段都是和谁学的?”

  其中一个嫌疑人怯生生地回答:“是看武打片学的。上学的时候,有人说上学没意思,就拉我们玩电子游戏、看武打片。看着那些武打片里的打打杀杀,就觉得很刺激,慢慢地就被带偏了,以为可以像电影里那样行事,没想到现实中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警察冷哼一声:“你们就因为这些虚幻的东西,就走上犯罪道路,真是愚蠢至极!”

  警察目光如刀,继续逼问:“你们通过这种恶行得来的钱都哪儿去了?”

  嫌疑人眼神有些闪烁,犹豫片刻后说道:“都给父母寄回去了。我们就跟他们说这是打工挣来的钱。当初看武打片里总说要孝敬父母,我们虽然走了歪路,但心里也想着能让家里人过得好点。可现在才知道,这根本不是真正的孝敬,是在犯罪,是在给家人抹黑。”

  警察严肃地斥责:“你们这是扭曲的观念,用犯罪所得去孝敬父母,只会让他们蒙羞,也让你们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警察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震惊与愤怒,大声质问道:“你们这样的恶行究竟一共干了几次?”

  嫌疑人满脸麻木,有气无力地回答:“一年差不多十次吧。从初中毕业以后就开始了,到现在都快二十年了。”

  警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二十年!你们这二十年里犯下了多少不可饶恕的罪孽,毁了多少人的家庭,你们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

  嫌疑人低下头,沉默不语,似乎也被自己这漫长的犯罪历程所震撼,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些许悔意。?

  审讯室的门被缓缓推开,董雪扬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眼神冷峻地扫视了一圈屋内,最终落在两名嫌疑人身上,冷冷开口:“你们应该庆幸,这次负责审讯你们的不是穆静宁。她对吕北疆的事格外上心,如果是她来审,看到你们这般恶行,以她的火爆脾气,你们怕是就死定了。而我,会严格按照法律程序,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你们别妄图有任何侥幸心理。” 董雪扬神色凝重地走进刘一民的办公室,站得笔直,语气急促而严肃:“刘队,此次案件情况极为严重。那两名嫌疑人交代他们在过去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于山区频繁作案,一年多达十次,还将受害者抛尸山涧。但这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我们必须谨慎核实。”

  刘一民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忧虑与决然:“此事非同小可,一旦属实,那将是一系列极其恶劣的重大案件。我这就向局里领导汇报,绝不能有丝毫懈怠。”

  刘一民匆匆来到局领导办公室,敬礼后便快速说道:“领导,刚刚审讯得到惊人消息。两名嫌疑人称初中毕业后近二十年来在山区持续作案,一年十次左右并抛尸山涧。目前虽不知真假,但我们不敢轻视。”

  局领导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站起身来踱步思考:“这若属实,那影响太过恶劣。我们必须向上级汇报,请求支援与协调。”

  局领导向上级详细汇报完情况后,上级领导当机立断:“立即向各地发出通知,全面核实这二十年在山区的失踪人员情况,并且收集相关照片,火速送来给那两名嫌疑人核对。哪怕他们有吹嘘的成分,我们也要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给受害者及其家属一个交代。”上级领导目光坚定,语气严肃地部署道:“除了核查失踪人员信息及照片,对于山区附近以及那两名嫌疑人出租屋附近的监控也不能放过。先调取近一年的监控资料进行详细排查,如果有条件,最好能获取近三年的监控记录。这些监控数据或许能为我们提供关键线索,帮助我们确定嫌疑人的行动轨迹、是否有同伙接应以及受害者的相关信息等,务必全力以赴,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董雪扬、李惊雷和罗雨寒围坐在会议室的桌前,四周堆满了案件相关的资料和文件。董雪扬双眼紧盯着电脑屏幕,快速地翻动着严二柱和黄四哥的通讯记录,李惊雷则在一旁仔细查看失踪人员的详细信息档案,罗雨寒专注地分析着两人的汇款记录,三人皆神情严肃,室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

  片刻后,董雪扬率先打破沉默,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对李惊雷和罗雨寒说道:“我这儿有情况。在通讯记录方面,我发现每当有失踪者失踪前后,这二人就会与几个特定的神秘号码频繁联络,这些号码的身份目前还是一团迷雾,亟待我们去进一步调查清楚。”

  罗雨寒紧接着说道:“我这边的汇款记录也有发现。他们确实如之前交代的那样,定期往老家汇款,这一点倒是能和他们的口供对上。但奇怪的是,汇款的金额时高时低,时间也并非完全固定,我推测这里面或许暗藏玄机,极有可能与他们的犯罪活动节奏或者分赃方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李惊雷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道:“如此看来,这些线索就像拼图的碎片,虽然还不能拼凑出完整的真相,但已经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我们必须把这些信息整合起来,深入剖析,说不定就能顺着这条线找到失踪者的下落,揪出他们背后隐藏的其他关键人物,将这个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董雪扬点头表示赞同:“没错,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开始对这些线索进行深度挖掘,绝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给受害者及其家属一个迟到的公道。” 罗雨寒眉头紧皱,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笃定,缓缓开口道:“你们看,这几年的汇款记录显示金额并不多。如今这个时代,大家都习惯用手机支付了,各种消费转账都极为便捷。我严重怀疑他们之前交代的把大量犯罪所得寄回老家给父母的说法不是实话。他们很可能在故意隐瞒什么,或者是另有资金藏匿与转移的途径,我们得重新审视他们的口供,从其他方面入手,找到他们真正的资金流向,也许这会成为突破整个案件的关键所在。” 罗雨寒眼神犀利,带着一丝质疑的口吻说道:“我看他们之前的供述疑点重重,说不定很多都是在吹牛。得再好好问问他们。”

  李惊雷点头,转身走进审讯室,直视着严二柱和黄四哥,严肃问道:“你们之前交代的那些事,是不是在吹牛?说实话!”

  严二柱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狡辩道:“是……是有一些夸大的成分,但是我们打人确实是因为想弄点钱,哪怕能弄到点零钱也好啊。”

  黄四哥则在一旁沉默片刻,脸上露出一丝狰狞,压低声音道:“不过,十几年前我们确实杀过人,那是我们村子里的一个女孩。我们把她糟蹋后,怕事情败露,就下了毒手。”

  李惊雷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震惊,呵斥道:“你们简直是丧心病狂!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还妄图在这里狡辩,你们必将受到法律最严厉的制裁!” 严二柱垂头丧气地说道:“这些年,我们一直提心吊胆,哪敢回家啊,只能四处流浪。本以为时间久了,就会没事了,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给抓住了。”

  黄四哥也跟着附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是啊,每天都过得不安生,夜里常常被噩梦惊醒。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终究还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李惊雷冷哼一声:“你们早该想到会有今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犯下如此恶行,还想逍遥法外,简直是痴心妄想。”

  李惊雷立刻转身走出审讯室,对董雪扬和罗雨寒说道:“情况很严重,得赶紧和他们的户籍所在地云川市联系核实。虽然他们交代的内容令人发指,但目前还不能确定是否属实。”

  董雪扬迅速拿起电话,拨通了云川市相关部门的号码:“喂,您好,这里是燕山市刑警队,我们正在调查一起重大案件,涉及两名嫌疑人严二柱和黄四哥,他们自称是云川市人。据他们交代,十几年前在村里曾犯下杀害一名女孩的罪行。但由于当年女孩的父母怕被人笑话,并未报案,所以想请你们协助我们核实一下此事的真实性,同时查一下这两人之前在当地的情况,比如他们的学业经历等,据说他们学习成绩也不好。”

  罗雨寒在一旁补充道:“对,这关系到整个案件的定性和后续侦破方向,请务必尽快给予我们详细的反馈。”

  董雪扬守在传真机旁,紧张地等待着云川市公安局的回复。随着传真机“滋滋”的运转声,纸张缓缓吐出。董雪扬迅速拿起传真,仔细查看后,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她对李惊雷和罗雨寒说道:“云川市公安局回复了,传真显示他们交代的情况属实。”

  李惊雷握紧了拳头,眼神中满是愤怒:“这两个恶魔,竟然真的做出如此恶行!这么多年,那女孩的冤屈一直未得昭雪,我们绝不能轻饶他们。”

  罗雨寒也严肃地说道:“既然情况属实,那我们要进一步完善证据链,确保将他们绳之以法,同时也要深入调查,看是否还有其他遗漏的线索或同谋。董雪扬立即与云川市当地相关部门取得联系,询问道:“当年那名遇害女孩是土葬,对吧?为了进一步完善证据,我们需要提取遗体进行化验检测,看能否找到这两名嫌疑人严二柱和黄四哥的DNA。”得到肯定答复后,警方迅速组织专业人员前往女孩的墓地,在遵循相关规定和程序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提取了遗体样本。

  样本被加急送往专业的法医鉴定实验室,技术人员争分夺秒地进行化验分析。经过一系列复杂而严谨的检测流程后,终于得出结果:在女孩遗体上成功检测到了严二柱和黄四哥的 DNA,这一关键证据确凿无疑地证实了他们的犯罪事实。

  随后,警方整理好包括通讯记录、汇款记录、监控资料、审讯口供以及此次 DNA 检测报告等在内的完整证据链,将案件正式移交检察院,准备让这两名罪犯接受法律的审判,为受害者讨回迟到的公道,也给社会一个公正的交代。整个过程中,警方始终保持着高度的专业和严谨,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依法依规进行,不容许有任何差错。 董雪扬看着检测报告,表情凝重地对李惊雷和罗雨寒说:“除了在女孩遗体上检测到他们的 DNA,还发现女孩遗体的骨头有异常。头骨存在折断现象,而且有伤。你们还记得吗?严二柱家是制造铁制品的,这会不会和他的家庭背景有关?”

  李惊雷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很有可能。说不定他就是利用家中制造铁制品的便利,制造了凶器对女孩行凶。这进一步证实了他们的残忍行径。”

  罗雨寒点头道:“那我们得赶紧把这个新发现与之前的证据整合起来,在移交检察院时详细说明,绝不能让他们有任何脱罪的机会。” 董雪扬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坚定且带着一丝冷峻:“不管怎样,他们把吕北疆打伤了,这一故意伤害的事实确凿无疑。单就这一点,他们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法犯罪分子。”

  李惊雷双手抱胸,点头应和:“没错,虽然他们还涉及之前那起重大的旧案,但仅此次对吕北疆的伤害行为,就足以让他们面临应有的惩处。我们要确保所有程序都严谨合法,将他们的恶行完整地呈现在法律面前。”

  罗雨寒冷静地说道:“那我们在整理卷宗和证据的时候,要把对吕北疆施暴的相关细节着重梳理,让检察院和法庭都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的恶劣本质。” 罗雨寒满是好奇地看向董雪扬,问道:“对了,董雪扬姐姐,您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去医院呢?”

  董雪扬轻轻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吕北疆被打一事已经被报道了,那家伙伤势严重且伤口感染,他们因为心虚害怕被发现,所以即使受伤也只是简单包扎,甚至穿着毛衣来掩盖伤口。但他们没想到,警犬嗅觉极其灵敏,闻到了他们伤口散发出来的味道,从而追踪到他们的踪迹。而且,吕北疆在被他们袭击时也进行了反抗,将他们打伤,这也为我们锁定他们提供了线索。综合这些情况,我推断他们极有可能会前往医院处理伤口,所以我才和李惊雷一起跟踪到医院。”

  罗雨寒恍然大悟,钦佩地说道:“董姐,您这推理和布局真是太厉害了,环环相扣,一点破绽都没有。”

  董雪扬微笑着摇摇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齐心协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才让他们无处遁形。”

  董雪扬挑了挑眉毛,带着些许调侃的语气说道:“嘿,你们瞅瞅啊,这外面简直就是个大火炉,三伏天呐,人人都恨不得光着膀子溜达。可咱这两位‘大神’,严二柱和黄四哥,倒好,跟商量好似的,一人裹着一件毛衣,大摇大摆地就出来了。这是要上演‘毛衣时尚秀’呢,还是咋的?你们不觉得这就跟在南极企鹅群里突然冒出两只火烈鸟一样奇怪吗?”

  李惊雷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董姐,您这比喻可太形象了。这俩家伙,莫不是热糊涂了,以为自己还在过冬呢?正常人谁干这事儿啊,除非是身上有啥见不得人的秘密,想用毛衣当‘遮羞布’呗。”

  罗雨寒也被逗乐了,笑着说:“董姐英明,这大热天穿毛衣,简直就是在脸上写着‘我有问题’四个大字。当时我咋就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呢,这要是错过了这大破绽,可就亏大了。”

  董雪扬双手抱胸,得意地说:“这就叫细节决定成败,咱搞刑侦的,就得有这火眼金睛,哪怕是他们这点小‘怪癖’,也别想逃过咱的法眼。说不定他们还在暗自庆幸自己的‘聪明才智’呢,殊不知在我们眼里,这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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