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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虔诚蘋——田字草

  我们的先辈知道虔诚,他们对自然敬畏,对鬼神敬畏,所以有所为有所不为。不像我们现代人,除了金钱权力没什么可敬畏的。

  《诗经》中用以祭祀的植物有萧(牛尾蒿),蓍(蓍草),鬯(chàng)(鬱金),蘩(白蒿),蘋(田字草)。以我的博学我只知道蓍草,《左传》里经常有拿蓍草卜战事等的记录,其它的草我没注意到,仔细看了看都是极为普通的草,没一样是高大上的,能和神圣庄严的祭祀相配的。可见所谓神圣庄严并不意味稀奇寡有,而是人们赋予的意义,至于为什么先辈选这些草祭祀,我一时也弄不明白,就不弄明白了,所谓“好读书,不求甚解也。”

  《召南•采蘋》中描述了蘋的使用:

  于以采蘋?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

  于以盛之?维筐及筥;于以湘之?维錡及釜。

  于以奠之?宗室牖下;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在哪里采蘋呢?在那边的涧水中。在哪里采水藻?在那水沟中。拿什么盛放呢?用筐子和篓子。用什么煮呢?就用鬲和釜。把那祭品放哪里?放在宗庙窗户下。又是谁来做祭祀?是那未婚的美娇娃。

  蘋在北方的水塘并未见过,汉中以南的南方一定很多吧?蘋在现在被称为田字草,也有说是浮萍的,说是田字草很形象,所谓:“叶正四方,中拆如十字。”资料显示,田字草繁殖速度很快,在水田中恣意生长。历代咏蘋的诗文不少,如唐诗人钱起《早下江南》诗云:“霜蘋留楚水,寒雁别吴城。”和杜甫的《清明》诗句:“风水春来洞庭阔,白蘋愁杀白头翁。”可见其常见,与实用。若是蘋是浮萍,那就太常见了,北方的水塘也很多,往往有不胜其烦的感慨,所以我更倾向于是田字草,更何况浮萍如何做祭祀用呢?一个“浮”字道尽了浮萍的特性,不适于做祭祀用,倒是有根有茎的田字草聊可使用,只是到了唐时田字草——蘋还做为祭祀的用品吗?

  《左传•隐公三年》所说:“苟有明信,涧溪沼沚之毛,蘋蘩蕰藻之菜,筐筥錡釜之器,潢污行潦之水,可荐于鬼神,可羞于王公。”明确表明,可祭祀,也可做为蔬菜食用。

  《本草纲目》则把蘋当做清热解毒,利尿消肿的良药记载。

  蘋还是回到春秋时期好,有着自然的芬芳,有着让人可以虔敬的心神,可以安静的面对自己面对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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