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方队在2009年国庆阅兵、2015年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纪念日阅兵和2019年国庆阅兵的壮观现身,掀起了巨大波澜,震撼了全国人民,振奋鼓舞了人心。而如果有人问烈士鲜血染红的战旗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人们能够说出来的可能很有限。正如罗援将军所忧:“如果我们这一代人都不知道这些战旗的故事,何以教育下一代?我们的下一代又何以教育他们的下一代?长此以往,我军的历史脉络就断代了,我军的光荣传统就失传了。那时‘断代’、‘失传’的就不仅是这几面战旗的故事了,而是我们的军魂和国运。”
用责任担当接受传承战旗重任
2021年初,曾提议百面战旗受阅被批准的罗援将军找到退休的叶征博导说:“一起把百面战旗的故事写出来吧,这是我人生最后的心愿。”叶老师和罗援将军是老战友,一起工作多年,相互了解。他认为对自己来说,作为一个红军后代、一个一辈子从军的退休军人,自然对我军充满感情,更何况文化的传承,是民族兴亡的根本大事。挖掘文化,书写战旗,传承精神,自然应该成为自己的使命,写战旗故事义不容辞。“我们不写谁写?”这落地有声的铿锵回答让二人一拍即合。
叶老师说干就干,先给这一“工程”取名。“就叫《百面战旗红》吧,‘战旗’是我军的精神,‘红’是我军的底色。”于是二人决定用纪实的严谨态度、用文学的表现方法进行创作,准备留给后人一份精神财富。
接着叶老师又找到了从北京海淀副检察长位置上退下后创办了“银河悦读中文网”的老战友李玲。三个有社会责任感使命感的人,三个有浓厚家国情怀的人,三个在退休后想把生活过成诗的退役军人,点燃起战旗火炬。叶老师在部队服役整整45年,大多数时间做高级机关参谋和作战研究工作,与文字打交道比较多,博学而才思敏捷,智高而不怕吃苦,严谨又与人为善,谦虚又诲人不倦,幽默风趣而柔中有刚,战友李玲发自肺腑地称他为“叶大文豪”。激情满怀的罗援将军和富有朝气的李玲站长也都具有深厚的文学修养,这让三个人从一开始就十分默契,驾轻就熟,豪情满腔而又稳扎稳打。罗援将军总创意兼主编,叶老师总策划兼主笔,李玲站长是副总策划兼召集人,《百面战旗红》创作核心就这样拧成了一股绳。
用战旗精神书写百面战旗故事
罗援将军预想:《百面战旗红》要写好一百面战旗的故事,要出精品,要达到魏巍《谁是最可爱的人》的水准,能进学校教材,要向建军百年献礼。
高目标让叶老师觉得压力山大,一篇战旗故事平均五千至一万字才能说明白,这样成书后就是近百万的巨作,不仅可读性要强,还要将烟波浩淼的史实查清楚,写明白。虽然三人都是老军人,执行力强,但这也不仅仅是靠拼命就能解决的问题。
于是想集体创建这一跨年、跨域、跨时空的《百面战旗红》红色工程。2021年5月《百面战旗红》创作核心在“银河悦读”召集有文学和军史底蕴的老军人、学校老师和业余作家,几十位,自愿参与,不计报酬,组成《百面战旗红》创作组委会。
5月20日正式启动了大型军史类纪实文学《百面战旗红》创作项目,逐步充实了《百面战旗红》的组织框架和组成人员,叶老师规范了“百面战旗”的阶段划分,并确立了《百面战旗红》创作宗旨和原则,让创作人员挑选拿手战旗,行动起来。短时间内,初稿纷纷传来,但大多处在原料待加工阶段。
拼命。叶老师为把粗制原料加工锻造为战旗艺术品,一睁眼就是写作,直到半夜,近一年半天天如此。每篇稿件发过来,几乎都在晚上12点左右,甚至有多次,稿子发过来都在凌晨2、3点多。这是在拼搏,在鏖战,在向时间要效率,向智慧夺战旗。叶老师说:“大家干这件事儿纯属为着两个字,那就是‘情怀’。人是要有点‘情怀’的,尤其是到了晚年,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儿……给后人留下一点精神遗产。严格说,这个精神遗产不是我们的,她是千万先烈的,先烈们能用生命打江山,我们难道不应该通过我们的笔,把先烈的精神融入到这本书里吗?这也算是积了一份功德,为了这份功德,我们吃点苦、受点累算不了什么。为把这百面战旗写实、写好,作为精神财富传给后人,大家都拼了。”《百面战旗红》每一篇赢得读者喝彩的背后,有初稿作者的辛勤付出,更凝结了叶老师的智慧才华和日夜鏖战的艰辛。
求精。毕竟《百面战旗红》创作是个不小的挑战,如何既不违背历史真实,又使其具有文学价值,这是需要用心琢磨的。由于初稿存在偏、散、缺、乱、干等问题,作为总策划兼主笔,要重新设计每一篇的框架结构,调整好角度,谋篇布局,将事件和人物典型化,并对文章进行整体润色,纪实性、文学性、可读性融于一身。通常叶老师先审稿,指明问题,让原稿作者先修改,然后再自己修改。一篇稿子要改上几十遍,还天天要和起草人电话沟通,查资料,反复切磋,及时鼓励,并时时将创作经验分享给大家。我在写作“海上先锋艇”时,一开始受“海上猛虎艇”和“英雄快艇”思维影响,加上网络资料的各种说法,没有把“海上先锋艇”看做是中国海军的缩影,后来叶老师将“万山海战”和荣誉称号的获得时间,进行了分析,我才恍然大悟,放开视野,扩大了立意。再后来叶老师说咱们先把“海上先锋艇”的精神实质明确下来,然后落实“海上先锋艇”的主要经历和发展过程。后面我们一边交流,一边查缺补漏调整修改,经过一番审、查、定、调、改之后,最后叶老师再从头至尾,精雕细刻,反复打磨,使之焕然一新。其他像“渡海先锋营”“平型关大战突击连”“神炮中队”“钢铁雷达连”“长城中队”“海上猛虎艇”等战旗的写作,每一篇都在和叶老师的交流中获得认知和写作知识的积累与提高,更从叶老师写作中受到他孜孜以求,精益求精,耐心辅导的感化,也一次次为他博学与才智过人、把脉研析精准、文学修养深厚叹服。惟其如此,每一篇战旗原稿经叶老师精心打磨成定稿,都得到很多层提高和升华。并且所有战旗故事都是这样。他说:“《百面战旗红》的创作是团队作战,作为这个团队中的一分子,力争对每面战旗的讴歌和刻划都瞄准其最鲜明的特色,才会避免百旗一面。”“100面战旗最终都要有一个魂,有一种精神。当我们部队的指战员看了以后嗷嗷叫的气势起来了,我们书的目的就达到了。”就这样每一篇从立意、构思,润色,到用词分寸的推敲,标点符号的得体,千磨万击,百易其稿,感觉比较成熟了,再广泛征求审稿专家评阅,最后再由罗援将军把关和撰写导语上线网站,并加上李同生老师的诵读(含音乐合成)推送公众号,所以每一面战旗都是带着“魂”与读者见面的。尽管如此,有时即使在银河悦读网站发表了,叶老师仍然不满足,继续修改,我再把修改稿子换上去。向《人民周刊》投稿,又反复修改。对叶老师来说,追求战旗故事完美,永远在路上。
反响。在叶老师率领下,大型军旅纪实文学《百面战旗红》历时一年多,从2021年6月18日第1面战旗《八十二勇士壮烈殉国记》与读者见面,至今已经发表57篇。从2022年1月至今在《人民周刊》已经刊登了18篇。
由于叶老师严把质量关,《百面战旗红》被老志愿军誉为“红色《史记》”,被读者誉为“红色文化”,无数评论者强烈呼吁,让《百面战旗红》走进中小学,走进军营,尽快孵化影视剧等系列。2021年网信办组织全国网友对网络正能量好作品投票,《百面战旗红》票数得到了第二名。
口碑良好和作品严谨,也使《百面战旗红》得到了中宣部、军委政治工作部宣传局、军事科学院军史研究所、人民出版社、人民日报出版社等大力支持。现在叶老师一面打磨战旗,一面准备出书,向建军百年献礼的心愿,已在达成的快车路上。
用战旗英雄铸就军事文学丰碑
叶老师说:“写战旗对我个人也是个心灵洗礼、思想净化的过程。”因为几乎每一面战旗里都有一至数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或与敌同归于尽,或战斗到最后一滴血。他们为祖国为人民献出了青春和生命却无怨无悔,他们才是新中国的缔造者。《死打硬拼的“白老虎”》东北野战军第9纵队25师74团1营1连,面对敌人飞机、坦克、火炮的狂轰滥炸,面对敌人如潮的攻势,1连虎踞龙盘,岿然不动。全连由138人战至37人,37人如铁钉一般牢牢地铆在阵地上,誓与阵地共存亡。身负重伤的副排长王得福,在子弹打光的情况下,无所畏惧地拉响了手榴弹,与敌同归于尽。2排长吕绍德双腿被敌炮弹炸断,血流如注,他掏出仅有的两枚手榴弹投向敌群,与敌同归于尽。3排全排几乎打光,仅剩下副班长王高金,他毫不犹豫地拉响了最后一颗手榴弹,与敌同归于尽。1连剩下的37名勇士,几乎弹尽粮绝,指导员田广文向战士们发出了喷血的号令:“同志们,我们的弹药快打完了,但我们的刺刀还在。敌人如果再上来我们就用刺刀拼!用嘴咬!用木棒打!用石头砸!我们要向狼牙山五壮士学习,誓与阵地共存亡!”全连仅存的最后力量、仅存的最后血脉准备与敌同归于尽。这是人民军队独有的风骨,这是中华民族特有的民族气节。
1949年兰州解放时,《惊雷炸开营盘岭》第一野战军2兵团6军17师50团3营7连指导员曹德荣,在战士伤亡很大,自己身负重伤的情况下,艰难爬行,但峭壁表层十分光滑,没有支架,怎么也放不住炸药包。
曹德荣毅然决然,用双手托起三个炸药包按在崖壁上,不假思索地向跟随的战士下令:“快拉火!”
见战士犹豫不决,他又回头果断喊道:“我命令你拉火……”战士含泪拉燃了导火索,随即翻身滚下了山坡……
随着一声巨响,火石冲天,血肉腾飞,峭壁被炸开了一个豁口。英勇的曹德荣为夺取营盘岭、消灭马匪军,像董存瑞一样把自己变成了一团复仇的烈焰,冲上云霄。
读着一篇篇战旗故事,一个个英雄集体和个人,为民族、为祖国、为百姓,为胜利、为和平、为美好明天浴血奋战、前赴后继的感人场景如影再现,我智勇双全的人民军队冒着敌人的炮火,战军阀、驱日寇、打蒋匪、抗美帝、卫边疆,用鲜血和生命为我们换来了和平安宁和幸福,他们的爱国主义精神、英雄主义精神和乐观主义精神,时刻撞击着我们的心扉,震撼着我们的灵魂,我们更加缅怀为国捐躯的先烈,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并激起继承战旗精神,完成祖国统一大业的万丈豪情。
《百面战旗红》不仅每一篇都如《刺破青天锷未残》《人们海军向前进,劈波斩浪当先锋》一样,以高端大气、威力四射的标题、分标题精彩展示战旗精神,以波澜壮阔的背景、各级指挥的战略部署、敌我双方的智勇较量和战旗的传承发展,完美再现荣誉战旗的那场名垂青史的战斗,以诗情画意的战斗场景,声情并茂、浪漫传奇的战旗英雄,以科技发展、威震天下的战旗前景,书写战旗故事,缅怀革命英雄血洒疆场的功勋,而且每一篇都融叶老师智慧和博学、通俗和深邃,传统和创新,亲切和浪漫,以中国共产党的先锋模范“铁的堡垒”、战歌飘扬、纪律严明的政治教育和中华民族“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士”可杀不可辱的根源的发掘,颂扬人民军队以毛泽东为核心的领导集体和各层领导的军事思想,展示战旗英雄无畏无惧、不惜牺牲青春和生命的无怨无悔,揭示荣誉战旗的精神特质和我军一往无前、所向披靡、战胜一切强敌的制胜法宝,展示中华民族能够延续几千年,历经无数磨难而浴火重生、再创辉煌的原由、底色和崛起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根本动因,使《百面战旗红》成为我军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由弱到强,由被动挨打到主动提升的苦难辉煌的缩影,并时刻不忘顺势敲击干预我国统一大业的霸权主义者、台独分裂主义者和国内虚无主义者,为祖国江山统一摇旗呐喊,蓄势声威。所以《百面战旗红》树立起了军旅纪实文学的一座座丰碑,是史料性、真实性、文学性和可读性的完美统一,是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交融的天籁,是历史和现实结合的经典。
虽然至今没有见过叶老师,但我坚信叶老师率领《百面战旗红》全体创作人员,辛勤耕耘,精心打造,在广大读者评论者推波助澜下,《百面战旗红》定会红遍大地,光耀千秋,代代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