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幅画面始终储藏在我的记忆中:蓝蓝的大海边,三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并排背对涛涛翻滚的海浪,面对人间,不停地舞动双手,时而手指苍天,时而张开双臂拥抱大地,时而单手放置胸口……她们在用手势和歌声诠释歌曲中表达的人生理想和追求、艰辛和抗争、荣辱和感动……这是一种歌者内心的倾诉,舞者灵魂的震撼,歌舞者真情的表白,其意义远远超出了词曲作者的创作初衷,音乐的实际内涵;而是跨越了现实生活的炊烟,饱含着生命的初心和人性的真谛,听后我才知道这首歌叫《感恩的心》。
“我来自偶然 像一颗尘土,有谁看出我的脆弱,我来自何方 ,我情归何处,谁在下一刻呼唤我……”你听那是多么动听的旋律,多么优雅的歌声,多么真切的倾述,每当我想起当时的画面,我的心就会陷入沉思,泪水会不知不觉行走在脸颊上。特殊的时代,特殊的家庭,特殊的生活,给了我特殊的经历,也塑造了特殊的我。一个出生农村,依赖土地,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自然享受过除亲人之外众多人的关心、关爱和关怀。我常常思考这个问题,如果一个孩子如愿拥有亲人的呵护当然是好事,但有的人一旦正常家庭生存模式被打乱,那他所依赖的生活和感情氛围谁来施予,特别是一个人成长的关键期。
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孩子如禾苗小树,必须有阳光、水分和雨露的滋养,否则就会枯萎凋零;如果人适时得到了生命过程中的养分,就会健康、理性、善良;不然会孤独、自闭、畸形……甚至危害社会;人的畸形状态是多种的,如果反常规型反社会型,那么将是家庭和社会的悲哀,如果是善意过激型性格,那还是可以矫正的。我的家庭生活经历和在生活中得到的关照和帮助,使我形成了这样一种自己也不清楚的性格:依赖和感动。
先说依赖,我总是担忧长期依赖的人和环境有朝一日会被打碎,于是日久会衍生恐惧,所以我在生活中最怕的就是听到世间一切不良和不幸的声音;明知无可阻拦,也还是不可自拔。
再说感动,“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受益太多,就想着感谢和回报。久而久之,又滋生出另一种心理,凡生活过程中给予我关心和帮助的人,包括物质支持和精神鼓励者都想伺机感恩,后来就连对反面激励我的人也怀有一种以德报怨的情愫。在我看来,感恩不仅是人的美德,也是每个人生命的一项内容,于是我悟出本篇主题:感恩有你。
“天地虽宽 这条路却难走,我看遍这人间坎坷辛苦,我还有多少爱 我还有多少泪,要苍天知道 我不认输……”从歌词中可以感受到,生命之路是坎坷的,生活之舟是艰难的,但不管命运如何,遭遇如何,人总要活着,路还要行走,这无疑要促使人在生命的激流中抗争、奋进,不可能被泪水淹没。只要有爱,毅然伴着泪水前行,苍天作证,永不服输!像佛教的教义:“人生来是苦的,苦的根源在于各种欲望……”排除这种迷信和违心,起码人要活着,或者活得好一点,这是最基本的欲望,连这一点你都不需要了,人也就不成为人了。当活不下去的时候,只有寻求周围人的恩赐。几年前,我在生活随笔集《聆听岁月》中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点亮心中感恩的灯火》,当时做文章时,尚属年轻无知的年岁,现在看来,有这份心绪是正确的,但那时只是性格使然,现在回过头来再读,方知感恩在生命中的重要和珍贵。当然比起当年,我会更加理性。
感恩是每个人的情结和天性:就连垂垂暮年的康熙大帝回顾自己的人生岁月时,慨然感叹并郑重向敌友敬酒。帝王明君尚知感恩,更何况我一名农家走出的普通职员。回首当年,一个光屁股孩子满村奔跑;被上学的哥哥带到学校,老师让哥哥在黑板默写,因写不出来,班后面玩耍的我跑上去没费吹灰之力。因而五岁就被特招入学,一入班级成绩就让师生刮目相看;每每领成绩单回来,总会招惹很多田间劳作的村民堵截,他们要看看一个教书先生的孩子成绩为啥屡居前茅,而且又总是双百。不久好像风向突变,我拿回家的成绩单变成了红小兵、红卫兵、红旗手、劳动能手等证书,再后来学习这个词在我心中彻底淡化,我跟母亲下地变成了家常便饭。
我天生惧怕父亲,犹如老鼠见猫,父亲回家,我总是躲得远远的。在农村我是个十足的调皮蛋,经常和人打架或逃学,我不管是把别人的孩子打哭或被人弄的满身泥土,只要有人上门告状,父亲知晓后准把我吊起来一顿狠揍,我痛苦万状,别人的孩子却满意而去。这有一个例子,一个夏天的傍晚,我和村里一群伙伴,窜到生产队的地里偷了几个西瓜,我以为喜欢吃西瓜的父亲会高兴起来,谁知那夜我经历更加残酷的暴风雨。父亲手中的大板凳每向我举起一次,就发一声吼叫,“谁让你偷的瓜?”、“跟谁学的恶习”……“瓜不送回去,我就不要你了,非把你打死”……任母亲哭求阻拦,我还是被打得伤痕累累;瓜还给了队里,我却住进了村里诊所。每次想起父亲那咯咯的牙声和狰狞的面孔,我便不寒而栗。
我不愿父亲回家,那样我会自由轻松。有一段时间父亲没有回来,突然有天我放学到村上听说,父亲在单位干起工作很拼命,他从一所中学领导的位置受命于一个地方任路教组长,因下乡检查,路遇大雨回驻地扛几十里的自行车,连淋加累,高烧不止,住进医院,母亲和姐姐已赶去照料。我的心凉了下来,平时惧怕父亲的我,刹那间产生一种哀怜。不久父亲转到了他的一个苏州某部队干休所工作的外甥处治病。父亲对我的态度曾令我质疑,他到底是何许人氏,不然他毒打我为啥总是咬牙切齿的样子,像对我充满深仇大恨。特别是家中如自行车、篮球等好用好玩的东西,别的孩子张口就给。而我却被严加管束、没有享用的福份,我心里为此发过恨。等长大后方才知道,父亲实则履行着农村传统的“棍棒出孝子”家长式管教遗风,严厉的背后,隐藏着望子成龙、艰辛育人的良苦用心。但父母们岂不知道,这种用心适得其反,给正在需要心灵阳光和温暖滋补的懵懂发育期的孩子带来的是反向后果,我之后就越来越对人生恐惧,加上以后的境遇,我形成了严重的心理疾病,这也是后期我的作品主要关注孩子心理教育和健康的一个重要原因,这是后话。
农村孩子童年是快乐的,但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随后我和弟弟妹妹迎来了漫长麻木困顿的岁月,我的心灵空间荒芜迷惘,缺乏生机和色彩。母亲陪生病的父亲外出后,我就此开始远离课堂,我们仿佛都成了散养在农村田野里的家畜活物,有一口饭就是最大的奢侈。然而在这时候,心中最易种植温暖和感动的。记得一个深冬的晚上,天上飘着小雪,空旷田野中的学校好似一座冰窟,空气的寒冷凝重让人窒息。学生都回家了,因家中无人,我呆在学校取暖。我正在没有灯光的校舍里望着外面的天空愣神,忽然留校值守的陶老师端来一碗面条,热气和香味直钻进我的鼻孔和心里,至今成了我永不褪色的记忆;一个星期天,多长时间没洗澡的我,接到一位亲人给我的两毛线,去七八里路外的集上洗了澡、吃了一碗杂烩汤,又看了一场电影《向阳院的故事》,真是爽气的放松了一把。那可是我至今最为美好的潇洒。
再一次,我在村外田间与同伴玩耍时捡到了十多枚铜钱,拿到集上竟然换了五毛钱,我非常感激当时收钱币的老大爷,据讲按要求他可以不收的。五毛钱当时什么概念你们还不知道,足足可以买一条庄子一天的菜金。……正是这段日子,我深得村民的照顾,乡情也就是在这种状态下种植积累的。
父亲大病初愈像一只鸟一样强撑着翅膀把我们一个个失散的小鸟带到城里,拢成一个窝。他宛如完成了一项巨大的使命,不久就与我们诀别远行。我回到县城当时最好的中学读书,因辍学再难恢复到以前的成绩,世俗风向逆转,高考制度恢复,成绩成为每个学子通向成功的金钥匙,高考分数线成了每个学子的生命线,甚至关系到他们草鞋和皮底、天堂和地狱的人生归宿。偏偏我在关键时候,像患了感冒,厌学贪玩,根本静不下来,成绩令人发愁。连考几年,成绩始终不太理想,偶尔即使达线,因当警察志愿上的固执要求,也还是名落孙山。落榜是家长最伤感的事情,特别是我们这种艰难的家庭,更显得日子难过。母亲不敢见人,特别是学校父亲的同行,她最习惯的动作就是偷偷抹泪。有老师说我是成熟的麦子,不收割也会倒在地里,母亲听后心里多么难过。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母亲在那种环境下,带着自己的孩子,没有任何收入怎么能活下来,成为作家以后,我常常想那是否是一种奇迹。有一年补习上课时,我因不认真听讲,老师在课堂上出于关心的批评我说:你还能考八年吗?后来“八年抗战”的诨号罩在了我的头上,而且工作以后,很多人还拿这句戏言说事。母亲的泪水和家庭生活的苦难现实,再加上老师和外号的事合成一种无形的动力,刺激我开始发奋。外语已经是必考内容,从来没学过英语的我枯燥的背着单词,就像一名健康者必须喝下苦涩的汤药一样,内心在承受着煎熬。我突破了老师戏谑性激励和判断,高低没到八年就高中大榜,而且超过我梦寐以求的学校三十多分。高考中榜是我周围正气力量的合为促进,才让我如愿以偿。我和母亲私下议论多亏一些老师的教诲和揶揄,当时不知道什么叫感恩。
在警校,我如鱼得水,我文化学习弱势,但组织协调特长很快发挥出来,我当选为班级首任团支部书记。只是不久,另一种弱点也暴露出来,我总是和存有私心杂念的领导关系处不融洽。围绕一次活动,因观点的分歧,我几乎在后来的职务安排上被捋了空,宝贵的预备党员的资格也就此丢失,我无语崩塌。毕业后我分到了家乡一个派出所。从此以后,围绕我发生和演绎了许多故事。我不能标榜自己,我的工作在当时来讲应该是百姓称道和有口皆碑的。也正是在这种漫长的工作环境里,我的缺点暴露无遗,自负、狂傲、多言……如此在单位和同事圈里,只要涉及到我的事都变得离奇和远离真相。
有一次,我值班接到报警,舞厅有一名逃犯,因时间紧急,我来不及汇报,只身前往将逃犯抓获。后来因无组织纪律遭到县局纪检的调查;县长批办一起案件,我按要求连夜快速查结,汇报处理时,局长和县长一起犯难,叹气连连,没有直接责怪,但我还是感到他们不满我的调查速度太快。后来知道,一起公然侮辱治安案件,双方都认识县长。受害女方找到县长,县长批复公安机关快速查办;被告一方找到县长,县长答应警方正在调查,等时间一长,冷却缓冲后方便调解处理。谁知第二天办案的我们就汇报研究决定结果,这让县长措手不及;在民房内抓捕一名持枪逃犯,除了我和一名刑侦科长直接冲进民房,其余人都躲在逃犯手中枪支射程之外;分局一名领导不懂案件中的医学专用术语,强行做出决定,而我所在派出所一位领导将错就错,极力阻止我的争辩,宁愿回头做无用工作。事后反复给我劝导,要学会稳重,领导意见就是命令,错了错执行,千万不要顶撞领导。但后来这一点不仅没改,而且越犯越重,不是因为总结或工作材料领导摆布不平迁怒于我,就是领导工作观点不对而以权压人,一直到现在。调入刑警队以后,我们探组破获案件多,成绩斐然,屡屡获得“优秀探组”称号,但这除了分管局领导和队领导高兴外,而其他同志反而对我们产生不满;我目睹一名刑警协助外地警方抓捕并击毙持枪杀人犯时英勇负伤,而评功时,都去争抢关键的一枪;我远在西南贵州、四川等地追逃,而在家乡检察机关却因我擅自提审与我有亲戚关系的嫌疑人正在对我立案调查;我在指挥中心上班时,晚上回家洗澡,在公安局大门前遇到有人撒尿上前制止而发生纠纷,被传为“拉人老婆,被任丈夫殴打”,本县一名检察干部挂我名字在报紙上发表文章,文章所涉当事人亲属以我歪曲事实,诽谤他人为由到我办公室大闹,后又编制为桃色新闻流传小城,“三项教育”时,一名单位搭班领导偷偷在家请客鼓动民警测评时填我“不满意”……在绵长的岁月里,工作和经历让我的大脑、思维和灵魂快速成长,人善良的本质千万不能丢失,但也不能一味善良和软弱,否则是对邪恶的放纵,是无能表现。的确如此,千万不能把所有的人性想象的那么美好,在晦暗不明,泾渭不分、正邪不清的生活状态下,就要多些心思,多些头脑,多些智慧。委屈和苦难让我知道所有的遭际都是财富、都是插曲、都是精彩,都是人生……我越来越懂得生命神奇,缘分珍贵、感情至上,一切都促使我爱惜自己和身边的每一个人,学会惜福、学会致谢、学会感恩……只有如此,不会有矛盾、有怨气、有敌视、有仇恨……
曾有人云:人的性格即命运,又有人云:人的命运引导人走向未来。我们不是唯心主义者,也不宿命迷信,但生命的遭遇,不得不让人信奉人生中的运气。按天相和星座分类,我觉得与同道者属于相克的那一类,我的存在留下诸多不和谐的音符,也就此缔造我永生的逆境。
如果有人会看面相,绝对说我是一个不服管束的人:满头骨拐和棱角,给理发者一生带来麻烦,他也想给本来长得砢瘆的我剃好看点,营造点美;满口牙齿没有任何两颗是并排而立的,以至于所有的饮食都必须配上牙签;与身边领导交流谈话,发现不对,就要反驳,我讲过转脸就忘,但一般人的情绪和记忆功能很难再把我们关系修复如前,更何况人家是一名不容易挣来的领导。如母亲常说的:“磕一百个头,放一百个屁,行善没有作恶多。”多任领导都是这样从心思上和我偷偷说“古德拜”的。渐渐地我的缺点甚至一点长处也被当成别人的揶揄口实横加责难,我整个人成了身边一些人心中的魔鬼。即使调侃玩笑或者无稽之谈,他们也决不放弃,采取一切手段包加在你身上,绵里藏针,无处不在。正是如此,以至于后来的工作中,围绕我才演绎了很多传说和故事,比如“八年抗战”的故事、“代班和带班”的故事、“私自追逃”的故事……到头来遭损和吃苦头的还是我自己。但塞翁失马,正是在这苦涩的个人生活磨砺中,我铁心要为孩子的心理教育做点事,写点东西,让每个孩子都能阳光诚实,对世间的一切都怀有美好,没有一丝阴影和恨意。
我在生命中行走,坎坷很多,但内心真正是慢慢长大的,现在五十多了,虽还不完全成熟,但情怀上却老道多了。天命之年,一切都随风吹雨打去。我依旧善意对待身边每一个帮助过我的人,他们曾经在我最困惑艰难的时候,给我过帮助,物质上和精神的同等宝贵,这才让我自信和坚守,一路走来;我也平静面对曾经把我当取笑对象的不多的所谓敌手,他们激发着我目视前方,让我警醒,世俗和灵魂的一样贵重,终使我冷静和昂首走向未来。如今所有力量汇聚在一起,让一名复合型出版自销书籍的小作者,真正成为全额出版全国统一发行的纯公安文学作家。我郑重承诺,除了我工作服务的群体外,所有的亲人朋友,同学战友,良师益友,所有的从不同角度给我力量的人,只要你们需要,只要你们愿意,我愿意跑腿,愿意服务,我用我从不懈怠的心抒写内心的感激和恩情;我们可以随时相聚、饮酒、交流、倾诉……执子之手,永远同行,相守一生。总之,是他们联手让我成为一名勇敢者和担当者,让我看到了一名公安作家的真正服务价值。
人生在世,来来往往,恩恩怨怨,生生死死,自然是生命大全,人生的规律,只不过尽量避免怨恨,因为每个人无形间都曾接纳过别人的恩赐,因此必须学会施予感恩。
一本书上记载着许多这样的故事,一个行路人因为太疲惫,躺在路边睡着了,不一会儿,一条毒蛇从草丛里跑了出来,爬向那个沉睡的人,毒蛇显然发现了目标,吐着蛇芯,路人即将死在蛇吻之下,就在这时,另一个过路人路过这里,他打死了那条毒蛇,没有惊醒路人的好梦,悄然离去。行路人一生都生活在别人的恩泽之中,但却不知道那次路边睡熟时发生的一切。
一个离家很远上学的中学生,有一天父亲到学校给他送钱交学费,他很纳闷,因为在一周前刚刚收到父亲寄来的500元(为了省下邮费,父亲把钱装在信封里)。父亲说这不可能,父亲告诉儿子,前几天寄钱时,将装钱的信封丢在了去邮局的路上,怕儿子等钱急用,就拿着钱送来了。儿子告诉父亲,他确实收到了那封装钱的信,直到儿子把装着钱的信拿出来,父亲才相信。
后来,父子俩猜想一定是一个陌生人在路上拾到了那封信,然后把信投到了邮箱里。捡到那封信的人也许不会想到,他善良的举手之劳将会温暖与他素不相识的人的一生。在一个夏天的晚上,一个人回家后发现阳台上的灯亮着,他以为是妻子忘了关闭,准备进去把灯关掉,但被妻子拉住了。他很奇怪,妻子就指着窗外让他看,他看到窗外的路边,有一辆装满垃圾的三轮车,车上坐着一对夫妻,他们正呆在自家阳台投射出的温暖灯光下边说笑边开心地吃东西,看着灯光中的那对夫妻,楼里的他和妻子相视一笑,悄悄退出了阳台。
窗外捡垃圾的夫妻,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有一盏灯是特意为他们点亮的……用感恩的心,为你身边的陌生人点亮一盏灯光。因为每个人都在不知不觉中享受他人给予的温馨灯光,学会感恩;以诚相待,心存至善,人生必有一块祥云!
“……感恩的心 感谢有你,伴我一生 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感恩的心 感谢命运,花开花落 我一样会珍惜……”我又看到大海边素衣女子感伤美丽的舞蹈身影,我又听到了那忧郁婉约的歌声,为了这个美好的世界,我们为啥不能撒下永恒幸福的种子,植下不再凋谢的人类风景。如果每个人都伸出友爱之手,对社会对他人多一份同情多一份关爱,那么就能建立起万座“爱心塔”“希望塔”……我们生活的环境必将成为一个相处和睦,互助互爱,温馨四溢,欢歌笑语,安居乐业的生命大本营。